(剧情)因为哥哥是傻子才能被生下的我(22 / 34)
:“奶头立这么高,骚死了。”
“呜弟弟、好涨要、要爆炸了、帮帮我”刘朝被奶水涨得腰酸背痛,胸口也闷闷的,一副喘不上气的感觉,挺着胸在刘墓的手心里胡乱地挤压着,试图能把涨满的奶水挤出去。
奶孔不断翕张着,奶水却依旧时有时无的出来一点,他越发急躁,声音就染上可怜的哭腔:“好难受疼、好难受”
刘墓的鸡巴在他呜咽的叫声里越发兴奋,兴致勃勃地胀大了一圈,把内裤顶成薄薄的透明一层,马眼收缩了几下,几滴透明的汁液就溢出来。
他的身子向前压,把勃起的硬根顶在洗手台坚硬的边缘,重重蹭了两下来缓解勃发的欲望。
束缚在裤裆里的鸡巴硬得吓人,像一颗的定时炸弹在身下数着倒计时叫嚣,刘墓一边磨着柜子边缘一边唾弃自己——到底谁才是发情的狗啊。
刘朝胸部的胀痛得不到疏解,难受得一直哼哼:“弟弟、快点好涨”
龟头被挤压得痛爽,一听到刘朝的哼唧声刘墓的欲望就更上一层,看着刘朝意乱情迷的脸,眼前近在咫尺的丰胸和腿心嫩软的粉花,他的鸡巴就不受控制在裤裆里跳动。
太想操刘朝了。
叫得就像发春一样。
他的嘴角抽动了下,沾着奶汁的手指猛地捂住刘朝水润透红的嘴巴:“妈的,别叫了,给我闭嘴,真当我是在夸你吗?”
刘朝滚烫的鼻息尽数喷在他的掌心,在皮肉留下湿漉漉的水雾,他的另一只手粗重地挤压着刘朝涨着奶发硬的乳房,拇指粗糙的茧不断在乳头敏感地带碾磨揉搓,一碾过湿润的乳孔,刘朝就开始哆嗦。
“呜”奶水终于在蹂躏下从疏通的孔道里缓缓流出来,刘朝被捂着嘴,被摸得从尾椎骨攀升上一股股酥痒,难受又叫不出,更加急躁地扭动起身体,发出低弱的呜咽。
“呜呜呜”他睁着亮汪汪的眼睛,半边乳房在刘墓手心粗暴的揉搓下喷出温热的奶水,身体控制不住地蜷缩发抖,大腿将刘墓的身子夹得更紧了,软弹的内侧腿肉在他胯部难耐地摩擦。
刘墓被他蹭得身子发烫,鸡巴在内裤里动了动,歪向一侧,硕大难耐的龟头正好顶到刘朝柔软的大腿内侧,被刘朝胡乱地隔着裤子磨。
一瞬间欲望被放到最大,柱身盘踞的青筋像是蛰伏的龙蛇一样凸起青紫,刘墓的眉头狠狠猛缩,抿紧了嘴,差点就被刺激出声音。
刘朝的鼻子和嘴都被捂着,喘不上气,就把嘴张开,湿热的舌头不断在刘墓的手心乱动——咸咸的,他想。
然后像狗一样舔得越来越欢。
龟头又湿又烫,捂着刘朝嘴的手心也是,刘墓咬牙切齿地捏紧了刘朝的下巴,一字一句:“别、伸、舌、头、舔、我。”
“疼”刘朝终于能说话了,猛地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委屈地捂住他揉弄自己胸部的手掌。
刘墓嫌弃地睨他一眼:“疼也忍着。”
话是这么说,刘墓的动作却放缓了些,没再故意欺负他,专心替他排出了两只乳房涨满的奶水。流出来的浓白奶汁渗过刘墓的指缝,顺着刘朝光洁的皮肤往下滑,滑进他的大腿根。
刘朝的眼睛到处乱看,看见了刘墓腿间抵在台沿也挡不住的凸起。
好奇宝宝的手蠢蠢欲动,顺着结实的胯摸上去:“好大弟弟、也涨着、了吗?”
刘朝想起来那次刘墓把硬梆梆的东西塞进了他的下面,刚开始痛得要命,后来捅得他越来越舒服,那天之后的那个晚上他还梦见了同样的场景。
他记得刘墓当时的表情也很难受,弄了他好久才喷出了浓稠的汁水,然后这根硬梆梆的东西才缩软下去。
“我帮你、吧”刘朝拽住刘墓的裤腰带。
弟弟帮他通了胀痛的奶子,他也要帮弟弟解决。
刘墓看着刘朝微微分开的腿心里藏着的那个黏糊糊的阴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胸部被揉弄,穴里流出了好多水,都裹在粉嫩的肉唇上,屁股底下还坐着一汪白色的奶水,浑身都散着奶香味。
刘朝的手已经趁他不注意钻进了他的裤腰,软软的手指握住他肿大的龟头,圈着冠状沟的凹陷往下打着转搓,像洗蘑菇一样。
“呃”刘墓的眼皮抽跳了下,腹部骤然收紧,鸡巴不争气的流出来一道清澈的前列腺液。
鸡巴从被拽下的裤腰里弹出来,紫色的粗壮柱身布满了狰狞青筋,刘朝的脸色有些惶惶不安,深吸了一口气,屁股蹭着一台面的奶水往前挪。
粉红湿润的花蕊轻轻碰在坚硬的龟头上,刘墓的呼吸一滞,盯着交碰处的双眼变得赤红。
“刘朝,你在勾引谁呢?”他的声音暗哑,胸膛的起伏颇为剧烈,柱身仿佛在刘朝的手心又胀大了一圈,龟头的皮都被撑成透明。
“弟弟、疼、不疼?我帮你、弄出来”刘朝握着粗长可怖的阴茎,声音害怕得发抖,脸上一副英勇赴义的表情,咬牙闭眼就把龟头往自己还没开缝的花穴中心撞。
刘墓看着他怕得皱成一团的五官,突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