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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戒尺抽烂大X吸出内陷N头(17 /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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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呆地看了看单纯望着自己的女孩,奚青菱还贴心地替他拢好了衣领,将那小虫子彻底锁在了里面。

“啊啊啊!!”徐从安一下跳了起来,手忙脚乱扒自己衣服想将虫子抖落出来。

他觉得奚青菱就是故意的,哪儿有人会把虫子塞进人衣服里面。

这丫头就是在故意欺负他!

徐从安委屈得红了眼眶,嗷嗷哭,也不去想是自己招惹在先。

——

两人倒是因为这么件事情有了来往。

徐从安哭过之后觉得奚青菱的性格能陪自己到处捣乱,每回都趁着奚家哥哥不在,将她诱拐出去一起惹祸。

奚青菱本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格,有人陪她玩还有乐子看,奚青菱从不拒绝。

直到他又来诱拐的时候,看见奚青菱跪在地上挨罚。

徐从安不懂,他是徐家独子,徐家主老来得子,任凭他怎么淘气也不会责罚,只要不闹出人命来,徐从安怎么嚣张都可以。好在徐从安并不是什么坏心的,做过最大的事情也就是烧了几座房,没惹出人员伤亡,徐家赔了些钱财也就无事发生了。

是真正受宠的徐从安当然不明白奚青菱为甚会受罚。

他迷茫地靠近,看见女孩一双手,手心都被抽打得高高肿起。

看他过来,奚青菱不像是往常那么活泼,一双眼睛情绪内敛,在徐从安看来,和死了没几分区别,她身上都没有以前那朝气了。

“谁打的你?”徐从安没来由的心疼,捧起她的双手,想触碰又不敢,怕弄疼了她。

奚青菱抿着唇不理他,被他追问了半晌,缠得烦了,才说,“徐少爷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奚家的养女,咱两以后别一起玩了,尊卑有序。”

她近来也被叫着看了一些书,学了个词就乱用。

徐从安被她气到,“什么尊卑有序,你别乱说!都是商户家的,有什么尊什么卑。”

其实他懂,奚青菱并不是说的这个身份,而是一个老来得子的嫡出,一个流亡孤苦的养女。

奚青菱不理会他,“反正以后不和你玩了,你去惹事,总是我挨骂。”

女孩皱了皱鼻子,很不满,尽管她每次挨了骂,都会在徐从安身上找补回来,这个桀骜不驯的徐家少爷,偏偏是在她面前忍让得,像是把所有耐心都给了她。

大抵是因为她是他唯一一个玩伴。

“别、别啊!”徐从安委屈地唤了声,“别不和我玩啊,菱儿,好菱儿,不要说这么叫人伤心的话。”

圆乎乎的狗狗眼,蓄着眼泪看向她,可怜得很。

“不准哭。”奚青菱看他哭就来气,自己挨了打还没哭呢,这个惹事的主谋还在这装委屈上了。

徐从安眨巴眨巴眼睛,抬手抹了一把,“没哭!”

眼眶都红了,还犟嘴逞强。

徐从安突然说道,“我知道了!只要你以后嫁给我,就没什么尊卑有序了!”

他满眼期待地看过来。

奚青菱扭过脸不看他,“别做梦了。”

实际上她也这么想过,就算犯错也不挨骂被打的徐从安,是小小年纪的她很是羡慕的存在。

——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奚青菱就从他记忆里那个能陪着他胡闹的外来孤女变成了娴静温雅的闺中小姐,她是被各种条条框框束缚后磨平了棱角。

所以,等徐从安发现她身体的小秘密之后,就生出来那么大胆的想法。

他勾引奚青菱上床了。

学着画本上妓子的模样卖弄风骚。

当时两人都是第一次,稚嫩得差点弄伤他。就算没有出血,徐从安也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恢复过来。

徐从安并不后悔,只有在性爱之中,那个大小姐才能变回他记忆里的最喜欢的那个模样。

——

徐从安歪斜地靠着马车门,摩挲着手中的物件,那是一柄明显属于女子的精美发簪。

他望着漆黑如墨的夜空神游天外。

徐从安后悔了,从说出要和奚青菱断绝肉体关系的那一刻就开始后悔,他的躲避在奚青菱眼中没有任何作用,以退为进这一招她完全不吃,徐从安很肯定,若是他不主动,两人永远也不会有后续了。

像是十多年青梅竹马的情意并不存在,除了肉体关系,两人之间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徐从安突然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和自己一起长大的这个人。

她的心难道是冰冷的吗?怎么都不愿意为他跳动一刻。

埋怨之后是无奈,徐从安明悟了自己的避嫌毫无意义,他整颗心都被奚青菱夺走了,又怎么可能和嘴上说说的那样彻底断了关系呢。

这趟商路他收集了不少稀奇玩意儿,恰好给奚青菱当做生辰礼物,他想再争取一下!

——

头疼了一夜,也将奚青誉压着肏屄半宿。

等她在奚青誉身上宣泄完所有怒火欲望之后,才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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