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什么”(粗口/耳光/s/脐橙)(6 / 15)
的胸才不玩的。”
“你昨晚也没射给我。”他越说越委屈,“因为我不能生孩子。”
任渊再压不住脾气,眉目间戾气四溢,扯着他的头发盯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吐,“没射给你?”
“祖宗,你喷完爽昏过去了,我他妈去冲的凉水,我拿什么射给你?”任渊松手不再说话。
沈宁听完抬了抬眼,有点恍然,又觉得有点愧疚,咬了咬下唇果断抱上男人的腿,认错飞快,“对不起,哥哥别生气了。”
任渊不搭理他,他只能拿脸在男人裤裆上蹭,“对不起哥哥。”
“我给哥哥含出来好不好。”沈宁吐出个舌尖,趴在男人裤裆前像小狗一样求。
任渊捏住那节晃眼的艳红舌头往外拽,突然对昨天自己下手狠了有点后悔,舔了舔牙尖,“你等你逼好的。”
沈宁有点害怕,舌头在人指节上颤颤地勾。
任渊脱了裤子,捏着鸡吧在沈宁没敢收回去的舌面上拍,“今天不哭了?”
沈宁顶着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摇头,舌头在鸡吧上舔了几下。
任渊扬手扇了他一巴掌,“哥哥给你吃鸡吧该说什么?”
“谢谢哥哥。”沈宁手支在任渊大腿上,逼口更疼了,他岔开腿试图让空气能吹干淫水,带走一些火辣辣的痛感。
任渊鸡吧送进他嘴里,没强求让他吞得太深,只浅浅顶到喉口。
沈宁舌头缠在鸡吧上打转,男人操得很快,几乎把他的嘴当成另外一口逼来操。
过了很久任渊还没射,沈宁嘴酸得不行,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眼泪又含不住地掉下来,他只觉得自己身上到处都在流水,快要流干了。
男人把鸡吧拿出来,沈宁有些着急地含回去,呜呜咽咽地开口“我还能吃的。”
任渊捏着他的下巴,声音有点哑,“含深点?”
胯下人点头后,任渊把着他的后脑直接送到喉咙深处,这次操起来不再留手,没用多长时间就射在沈宁嘴里。
精液喷在嘴里让沈宁呛咳了几下,溢出一些在地上,他顶着满脸的眼泪口水和精液抬头看人。
任渊的注视让他浑身颤抖,他摸了一把眼泪,舔干净面前的鸡吧,然后仰头小声道谢,“谢谢哥哥。”
任渊不说话垂眼看向地面,沈宁意会,伏下身子把精液舔个干净,贴着男人鞋面又道谢,“谢谢哥哥给我吃精液。”
男人这才满意,吃饱喝足他也好说话不少,洗完澡抱着人把早上没给他的高潮补回来。
“为什么回来的时候换了衣服?”沈宁趴在他胸膛上问。
任渊捏着他的阴蒂摇了摇,“下午还有别的事要做,穿着不方便。”
“回来的时候给我摆什么脸呢?”任渊用了点劲把那颗小豆捏扁。
“你给我踢成这样,然后今天就对着别人笑。”沈宁小口喘气,抖着嗓子委屈得不行。穿成那样还笑得那么好看,跟孔雀开屏似的。
任渊根本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笑了哪一下惹人不高兴,松了手搂在沈宁腰上,“笑一下都不行啊。”
被玩了半天要高潮的阴蒂突然被放下,沈宁难耐地扭了扭腰,以为男人不满意,垂着眼睛,“以后不敢摆脸了。”
确实没道理,说破天他也就能算是任渊的炮友,或许还要再不堪很多,任渊没道理接受他的脾气和委屈。
任渊看着他有点好笑,“不高兴了?”
沈宁鼻子在任渊脖子上蹭了蹭,很小声,“嗯。”
任渊挑眉,垂着眼睛问,“那要怎么才能好啊?”
沈宁静了一会儿,撑起身子看他的眼睛,“能不能在你脖子上亲一下。”
任渊被压在床上,觉得有点昏头,又是这样,沈宁总是拿这样的眼睛看他,好像无论自己想要什么都能拿出来,无论是生命或是心脏。
“能。”任渊吐出一口气,“亲烂了都行。”
沈宁专心在他脖子上种草莓,吐息一下一下喷在颈侧,脖子上的颈环硌在他的锁骨上,任渊居然有一瞬间想给他摘下来。
任渊闭闭眼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睁开对上沈宁那双湿润的眼睛,嘴唇开合,看起来柔软好亲。
“下面真的特别疼,你昨天下手好狠。”沈宁看起来很委屈。
任渊知道自己控制了下,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
沈宁坐在他小腹上,手指去揉他的喉结和旁边的吻痕,引得他喉头一阵发痒,又收回手,好像不经意地支在他胸口,居高临下地看他,碎发挡在眼前像细碎的星星。
“穿得那么好看都没给我看一眼。”沈宁咬唇讲自己的委屈。
又来勾引人。任渊咬了咬牙,“这么委屈啊。”
沈宁扭腰把逼在他小腹上蹭,“嗯。”
“给你舔舔好不好宝宝。”他听见自己说。
沈宁一下子红了脸,手收回来支在任渊腹肌上,还有点手足无措的意思。
“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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