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帅哥站着岔腿被C肥Bs子宫轻易沦陷阴蒂差点被磨烂狂喷水(48 / 48)
的脸上晕起一层薄薄的红,水润的琉璃眸闪过一丝迷离的水光。
他乖乖地跟我换了位置,这一排只有我们两个,而前桌还没有人。
他主动握住我的手放到腿间,眯着眼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学姐轻点。”
他今天穿得休闲,下身是宽松的运动裤,我的手指轻轻用力就能扣到他的小逼。
“呜哼……”他猛地颤了颤。
我笑了:“这么敏感?中午不用休息?”
他趴在桌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水雾蒙蒙的,很是诱人。
“他新买了一根双头龙,中午刚到货,非缠着我要,我就……嗯啊……”
我听了也不觉得奇怪,只是隔着裤子勾他阴蒂逗着玩儿,居承自从被我操服了之后那根本该用来满足江舒的鸡巴也没用了,这俩现在天天拿各种道具互相玩。
江舒性格软总是纵着他,现在自讨苦吃,一个画画的体能那里比得上练田径的,别说他一个逼还要应付两个人,几乎天天肿着,这会儿隔着裤子摸起来得觉着烫。
“呜……嗯啊……学姐、别这么弄……会被发现的……”
他小声地表达着抗拒,抖着腰想躲,但肥软得不像个正常大学生的阴蒂骚的没边,中午刚被玩过的嫩逼也跟着哗哗流水。
眼见周围的学生渐渐坐满,老师也出现在了讲台上,我作为学校某个方面的名人,又是班里的生面孔,很多学弟学妹都忍不住往我这边看。
在重修课上被老师抓住性骚扰学弟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好玩的py,所以就算逗他很有意思,我也只能就此收手。
江舒自己埋着头喘了一会儿平复过来,又伸手来拉我。
“学姐别生气,今天没课啦,下了课就跟学姐走好不好?”他温温柔柔地说着,嘴唇红成玫瑰色,语气像哄小孩一样。
“哼。”
我本来想拍开这骚货,奈何他那双画画的手骨肉匀称又白又嫩,色批本能又让我忍不住反手捉住它把玩。
反正这骚货连手都是敏感点,玩不了逼,玩玩手也将就。
他乖乖让我捏,也不妨碍他左手打字,跟居承聊得飞起。
“学姐,阿承说他要晚上才能回来。”
课间休息时他便把屏幕递给我看,笑得眉眼盈盈。
——老子回家前敢让她跑了就抽烂你的骚逼!
这又凶又糙的语气,简直活灵活现,我似乎都听到了那位暴躁酷哥粗声粗气的骂声。
“怎么办学姐?你不能走呀,不然我又要被家暴了,你不知道他现在对我有多凶,动不动就打我,我都要被他玩坏了……”
他绵软甜蜜的声音说什么都像在跟女人撒娇,故意说这种话勾引人时也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绿茶样。
跟情人抱怨自己男朋友粗暴也是没谁了。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光是被欺负了?不会打回去?”
我挠了挠他的下巴,说得漫不经心。
果然他又用那委屈可怜的眼神瞪了瞪我,哼哼一声:“我能打得过他吗?他一巴掌过来,我人都没了……”
至于这巴掌抽的是哪,他可就没说了,只是桌子底下两条腿却不住地摩擦,但凡有点经验的都知道这是个骚逼。
“是吗?”
我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到底没在大庭广众之下下他面子。
不过,光是我俩这亲密的模样就足够在学校论坛上发酵一番了,也不差丢那点人。
江舒居承租的房子跟我是同一个小区,不过楼栋离得比较远,基本是对角线,我一般也不会主动串门。
居承活得糙,江舒却细腻,两个男人的屋子收拾得很有条理,装饰品位也不错,还常年铺满奶油的香甜气,这一点我很是喜欢。
“我上午刚烤了蛋糕,学姐要不要吃点?”
他边帮我把包挂到衣架上,边问道。
而我已经瘫进了他们家柔软的沙发里,大爷似的拍着手边不满地嚷嚷起来:
“吃吃吃,就知道吃蛋糕,还不赶紧过来?”
他眨眨眼,随即又抿着嘴笑,乖乖地走过来把自己塞进我怀里,仰着脑袋笑得像只狡诈的小狐狸。
“学姐不吃蛋糕,那就吃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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