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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梨花叹06(5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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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一挥,朝四周命令:「都下去吧。留两人传信便可。」

外头的人离开,但帐内依旧还是有姑娘们在。热菜散出白烟,阎离荒先行入内,容池进门时朝帐中央的舞娘点了个头。

舞娘随令起舞,窈窕袖裳在空中划了大圈,拉开晚宴序幕。

「还以为萧良会在。」阎离荒一入坐,仰头先灌半瓶酒,未入嘴的琼浆沿着嘴角滴落,沾sh衣襟,「这一整桌的饭,只有我们俩吃,真冷清。」

「我邀过他了,不来。」容池沾口酒,轻呵一声,说:「面子b我还大。」

「别误会,不是荒哥的关系,萧良是在气我。他读书人,心思细腻,看不惯我这样做事。」

「这样是哪样?」阎离荒被g起兴趣,「话只说半,这样有意思?」

「这样的意思是——」

容池单手还举着红酒杯,他抬头,食指在玻璃杯的下缘点了两下。一位绑马尾的姑娘俯身凑近,静待吩咐。但容池什麽也没说,一口气将酒喝尽,反手便拿着杯子往桌沿敲——

哐啷一声,残余的酒ye四溅,碎玻璃映照nv子错愕神情。

容池神se如常,噙着浅笑,将身旁的她半搂进怀。

仅存的杯柄锋利异常,瞬间抵上nv子喉头。

他将话讲完:「铤而走险、没心没肺、视人命如草芥?诸如这类形容,萧良都看不惯啊。」

被容池眨眼压制的nv子倒x1口气,下意识想大喊,却被容池严严实实的捂住嘴。

「别叫,我不喜欢。」容池低头,在阎离荒面前和nv子说:「张翠全交代了,你是同她一起来的人,是吧?名字是??张如?」

他移开压住张如嘴唇的手,「你b张翠安静,这样很好。」

容池的手被割破,血沿着指尖蜿蜒滴上nv子白皙脖颈。张如瞳孔里盛满恐惧,她曾听说,容池作风狠戾,见他笑就要当心。她也曾听说,在容池面前要学会低头,与他相望会看见地狱。

但这些都只是听说,而传闻总不如一见。

「别说话。你多说一句,玻璃就会cha进你动脉里??血止不住是很可怕的。」

容池垂眸,挟着她,提出要求:「本来是想早点处理掉你,好去陪张翠走h泉路。但我後来想,既然荒哥要来,那总得准备点人。」

他在她额心落下一吻,轻声说:「美人儿,辛苦点。撑过今晚还活着,就让你走。」

帐内舞娘对发生的事视若无睹,她的本分是跳好舞。

在容池身旁的人都晓得,凡事别多问,就是在这里最好的生存法则。

所以,当玻璃柄cha入张如掌心,将她的手牢牢钉在桌上时,除了张如歇斯底里的尖叫,桌面狼籍的酒ye,其余帐内一切都正常得过分。

舞娘还在旋转,容池笑靥如常。

他抬手,舌尖t1an去手心长痕,血的气味在口中化开,b红酒更加鲜甜。

「美酒配美人。」容池放开张如,对阎离荒说:「您请。」

他们几个大军阀,容池行事风格是众人皆知,阎离荒也是同辈间出名的让人敬而远之。

在他底下做事可以,但千万不能被那张脸骗去上他的床。

凡进过他房的人,除了阎离荒特别宝贝的那位亲妹妹以外,全都是断手断脚被抬出来的。

阎离荒全程双手环x看戏:「你这样和直接处理掉她有什麽不同?b较有趣?」

「怎麽这样说。杀人对我来说不有趣,我以为荒哥您是了解的?我这是为了让您玩得尽兴,您开心了,我们好谈正事。」

阎离荒低笑一声,伸手ch0u了纸巾。

他向前倾身,一下就拔起杯柄,纸巾用力按住张如血流不止的掌背。

张如哆哆嗦嗦,在阎离荒靠近时嗑头说:「救、救我??我能跟你说张家的事、我??」

「啊——张姑娘,抱歉。」阎离荒打岔她,话里透露怜悯,表情却是玩味的笑:「恐怕不行。张家杀了我不少人,我现在看到张家人就一肚子火。」

他又补充:「只是帮你止个血,免得你等等撑不久。」

张如听了,发出犹如受刑者的悲鸣,全身抖得像只被狼逮住的小兔子。

容池对张翠没兴趣,对张如当然也没有。

他太挑人,而这或许也是好事,因为容池觉得自己某方面恶俗得和阎离荒差不多。

张如双手像个筛糠似的颤个不停,阎离荒看得烦,一手ch0u起皮带就把她双手捆住,像拉只小狗一样把四肢纤细的nv子扯来了自己身边。

他把她的头往k挡按,叫她t1an。可是张如不熟悉这事,面前尺寸又太过巨大,她尝试几下还是不得门路,只想作呕。事关x命,张如喘口气,还想再试,但阎离荒却是没耐x了。

他一手扯着她的头发,在她後仰张口同时,一口气就cha到了底,随後摆动起来。

容池还有闲情逸致吃饭,边看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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