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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里克也一并失去了意识与自制力,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从他前端流了出来……
弗雷德里克再次恢复理智时,马上感受到的是身体上的疼痛。
腰已经像是已经断掉了,屁股则已经痛到发麻没有知觉了,全身上下都像散架一样使不上力气,那一处光是与内裤的布料摩擦都感受丝丝缕缕的疼痛。
弗雷德里克睁开眼,发现性事终于已经结束,他被洗干净穿好睡衣放在干净的床褥上休息,而造成这一切的人似乎已经恢复了理智,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床边,此时正趴在他的手边守候着他。
作曲家挣扎着动了动胳膊,想去推一把奥尔菲斯,却发现自己不仅使不上力气,还一动就疼。
但奥尔菲斯只是听见他发出了一点摩擦布料的声响就被惊醒了。家猛地一抬头,露出了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他的面色发青,头发凌乱不堪,看上去像个从疯人院出逃的精神病人。
“奥尔菲斯,你昨天是怎么回事?”
虽然知道alpha是来了易感期才会如此,但这也太过火了,是oga感觉短时间内他都会对做爱有心理阴影的程度。所以他的语气里难免带了些质问和恼怒。
“我是个活人,不是什么情趣玩具,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奥尔菲斯,你实话跟我说,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
奥尔菲斯明显就没把他当成妻子看待,而是一个满足自身性欲的飞机杯,不顾他的哀求和眼泪,把他整个人像玩具那样按在阴茎上下撸动,自己怎么爽怎么来,把三天一次,一次尽量温柔体贴的医嘱忘得一干二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在他在内心深处的不安说出来之前,奥尔菲斯就抢先突兀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也不想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明明不想这样的……我……”
家说完这些话,就把头重新埋进床单里,整个人脱力一般慢慢滑落到地板。
“奥尔菲斯?”
印象中,作曲家从未见过奥尔菲斯露出接近软弱无措的一面,就连中毒的时候alpha都能保持冷静,体面是交代完所有事情后再倒下。无数次自己故意给他难堪,他也都能镇定自若的化解。
虽然很生气,但看见爱人如此懊悔如此自责的一幕,oga还是心软了,他挣扎着一动就疼的身体想要翻身下床,把alpha扶起来,却实在没了力气,只能保持一个坐在床上的姿势,把趴在地上的家扶了到了膝盖上。
作曲家明明行动上已经轻柔了起来,但嘴上去还不饶人。
“咳,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你今天不给个解释我是不会罢休的……”
奥尔菲斯跪倒在地,把头埋进他的大腿里,像个可怜兮兮、毛发蓬乱、无家可归我的流浪狗那样。
“对不起。”
“我不想听这个,你能不能说点别的?比如你到底是为什么变成那副模样的,你平时不是很能言善道吗?”
“我……最近一直梦到你死了。”
“呃?”
“我梦见我杀了你。无数次无数次,我梦见你倒在血泊中,旁边是双手沾满鲜血的我……”
“但那只是个梦。”
“弗雷德里克,我曾经差一点就杀了你。”
“可我也差点就杀了你。”
“那不一样。”
可是非要深挖,那至少家从未真正动手想要杀死他,反倒是他真的下手想要毒死对方。
弗雷德里克为奥尔菲斯的奇怪脑回路感到疑惑。他隐隐约约意识到了,虽然这个家里明面上只有他一个病人,但其实病的更重的另有其人。
“为什么来易感期不告诉我,还偷偷打抑制剂?”
“我就是不想让你知道,明明过去十几年我都是打抑制剂过来的,凭什么你来到我身边我反而不行了。”
“呵,奥尔菲斯,你以为你是什么坚不可摧的神人吗?你觉得你隐瞒所有困难,自己抗下一切的模样很帅吗?”
“我没有这么认为。”
“是吗?我告诉你,你自以为是的逞强只会一再酿下恶果,你还真是傲慢啊,我们了不起的家新星,大名鼎鼎的德罗斯公爵——”
“我……好吧,其实……我就是不想示弱,就是不想依赖你,这样会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不舒服?”
“就是……心里很不舒服。”
真是被alpha莫名的大男子主义无语到了。弗雷德里克无奈的笑了,伸手揉了揉趴在膝盖上那人的头发。
“那你现在感觉舒服一点了吗?”
“感觉更糟了。”
“真是给你脸了。”
话虽如此,他们却谁也没有推开谁,反倒是弗雷德里克弯下腰抱住了奥尔菲斯。他们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拥抱在一起。
“弗雷德里克。”
“嗯。”
“我……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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