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穿旗袍咬死对头的耳朵被死对头用扇子B(11 / 23)
龟头一下一下的抽插,里面的爱液越来越多,最后敏感的小穴到底是到了高潮噗噗的爱液打到龟头上。
龟头上大量的灼热让蒋泽彦没控制住力道,把整个鬼头都插了进去。
“蒋泽彦!!!”许长安两个穴都不争气的潮吹,前面鸡巴在车上也射了好几次更不争气在半途就射了,现在屁眼里又闯入的巨大龟头,叫许长安连骂人的话都忘了。
“拔出去!”
这下许长安终于迟钝的想起来用手去掰屁股里,抬了抬臀,许长安用手指努力掰开屁眼,掰没掰开他也看不见,只闭着眼羞耻的喊“快拔出去!”
蒋泽彦看着翘起的粉嫩白臀,和手指按出的痕迹,吞了吞口水,他的宝贝安安,知不知道在一个对他心怀不轨的人面前主动掰开屁股和求操有什么区别。
“快点啊!”许长安催促着。
听他语气里有哭腔,蒋泽彦的鸡巴反而又跳了跳。
许长安感觉到了。“傻逼!你嗯啊!!!”
蒋泽彦自己伸手掰开许长安的屁眼忍着把手指和鸡巴一起塞进去的念头,把龟头拔了出来。
“傻逼,你早不拔!”终于出去了,许长安松了口气又很是层怒的怪骂一句,接着泄愤一样咬了蒋泽彦耳朵一口就彻底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咬蒋泽彦的耳朵,算是他在梦里养成的坏习惯,他在车上担惊受怕的射了两三回,小逼也高潮过,加上酒店这一次他真的是浑身都累瘫了,也不管蒋泽彦还硬着,几乎是秒睡,呼噜声不一会就响起,声音小的像是个刚刚足月的奶猫一样。
蒋泽彦做在他两腿间,轻笑一声,摸了摸自己耳朵,出国以来他春梦,回国后直到见到许长安才陆陆续续的梦见几次,梦里的画面很清晰,就是醒了也能让他念念不忘的回味,就好像是真的肏到许长安了一般,梦里许长安也喜欢咬他的耳朵。
这可不是什么天生的喜好,这是梦里被气坏了养成的报复手段,没有梦可以真实到哪个程度,他早就怀疑了,而许长安咬耳朵的举动更是加深了他的怀疑只要在实验一次就能得到答案。
把手指伸进许长安水光盈盈的小穴里搅了又搅,直到许长安哼哼出声才停了下来,将他的腿再次并拢把鸡巴插进去,用他的腿自尉了一发。
射出来的时候,用手接住,然后一点点的塞进许长安的小穴里,搅和搅和。
蒋泽彦从来就不是个好人,像许长安骂的那样他不是个东西,他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心里有很多见不得人的想法,他也做过一些,这辈子都不能让许长安知道的事。
他念书的时候偷许长安的内裤咬着自慰,一直到出国前许长安的内裤都一直丢,导致许长安养成了用一次性内裤的习惯,一次性的很薄,几乎上个厕所哪怕擦了也会蹭上些黄渍,但他不在意。
其实他更想咬着许长安的内裤肏他。
住校的时候半夜拿钢笔插进许长安的小逼里,前面后面都插过,那会儿许长安和他都还没分化,他早有打算就算许长安分化成alpha也要拿下。
白天他还当着许长安的面用哪只钢笔写字,其实他更想用许长安的,但他怕许长安把逼借给别人,那可是沾染过许长安爱液的笔,除了他和许长安,谁都不能用。
他给许长安下药,然后把他绑成张开腿求操的模样,然后把鸡巴放在许长安的小逼口,搂着他睡觉,从未被发现,只是这样做会让许长安第二天腿酸。
作为回报,他有想过,以后易感期把自己绑起来,咬着许长安的内裤,求他用小逼肏自己的鸡巴。
意识苏醒的时候,连自己是谁都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前面枣红的一颗肉粒,俏生生的立在发达的胸脯上,周围嫣红了一圈红痕,随着呼吸迸发收缩,耳边好似能听见这胸膛下有力的心脏跳动,肉粒一下又一下的凑近,叫人很想咬上一口。
许长安盯着这肉粒和嫣红的红痕看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
操操操!这是蒋泽彦的胸!
他一个alpha为什么乳头为什么这么暗红还有乳晕!
而且,他刚刚竟然还想要,要蒋泽彦的乳头!
这是什么色情的淫秽念头,还是对着蒋泽彦!!!
许长安脸色变得很难堪,猛的想要起来,才发现腰上耷拉着一根手臂。
光是看那焦麦的肤色,许长安就知道是蒋泽彦的。
此刻许长安才缓缓的注意到自己的处境。
还是哪个酒店房间,外面的天还是亮着的,艳阳高照是个好天气,但房间里的处境可不是个好处境。
可左右瞧了眼。
衣服呢!他衣服那去了!
还有蒋泽彦的!蒋泽彦的衣服呢?
许长安想起来找,可蒋泽彦重的像头猪,光个胳膊也压的他起不来,更何况,还有腿。
许长安心里忍不住的骂骂咧咧。
这个傻逼,睡觉还没软,尼玛上辈子是色魔投胎吗?
腿间的那东西太热太硬,许长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