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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死对头死对头却叫我在用力点(5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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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他头好晕……齐涟想哭,只有他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齐涟将手搭再蒋鹤的肩膀上,“蒋鹤你能送我回禅房休息一下吗?我头好晕。”

话音刚刚落下,带着利刺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砸了过来,齐涟腿彻底软了,眼前人影恍惚啪嗒一下,差点跪到地上,幸好被蒋鹤给拦住了。

差点栽倒再地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刚刚走到哥哥面前的许长安。

许长安朝着他哥走去的时候,就感觉到蒋泽彦的视线一直跟着自己,时不时的上下扫荡,目光明晃晃的想忽略都难。

他每看一处,许长安就会不由自己的浮现出那天车里的场景。

车里他们的衣服虽然没有全部退下,可他身上的哪一处没被蒋泽彦捏过,揉过,梦里更是浑身上下都被舔过,咬过。

自然而然的,随着蒋泽彦视线每一处被他扫到的肌肤,哪怕搁这衣服都会微微颤栗,有些痒,有些……

当他走到离他哥还有一米远的时候,那游走的视线,最后停在了腰部往下,大腿网上的位置。

像是受到了隔空的挑逗,他的鸡巴弹了弹微微勃起,内裤彻底湿了,被不受控制的阴唇夹住。

许长安有些慌,他怎么觉得,湿的不止内裤,连外面的裤子裆部都湿了。

许长安升起些许恐慌,他哥就在面前,他哥不会闻到他下面的味道吧。

他哥的鼻子一向很好的。

他怎么会,在这里被看到流水,还流的那么多。

正羞恼着,一股巨大的信息素压迫而来,许长安都没有闻清哪是什么味道,就被压到面色微微发白。不过一瞬,充斥着清甜酒味就将那信息素通通隔开。

可这酒味,比那信息素更叫他难受,在酒味扑来的那一刻,许长安都不知道自己是靠着什么支撑着自己没有呻吟出来。

那酒,好像直接钻进他的裤子里,调戏似的盖住他的阴唇,像个手掌,将他的下体捂住。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泄欲,只是这短短的碰触,鸡巴彻底勃起,酒味捂住了花穴,却捂不住流淌的水,大腿根部有水落的感觉,许长安都不敢低头看。

“你没事吧?”像是很久没有说话,蒋泽彦的声音格外的沙哑,又像是遏制着什么,不敢大声说话。

蒋泽彦走了过来和他不超过一臂的距离。

许长安能看见,蒋泽彦正在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唇,蒋泽彦舔了一下唇。

许长安:!!!这家伙!!

许长安在家种了三天蘑菇,洗了快十多遍澡,也没能接受自己春梦被蒋泽彦那傻逼舔全身这个事实。

他脏了,洗不干净了。

蒋鹤看不过他那遭了巨大刺激的样子,问他咋了他也不说,还被许长安给撵了出去,说什么现在看见姓蒋的就烦。

蒋鹤站门口特么的肯定又是被蒋泽彦那孙子牵连了。

蒋鹤是许长安姨妈的孩子,比许长安大了俩月,他爸又是蒋泽彦的小叔,许长安和蒋泽彦的恩怨没人比他更了解了。

因为蒋泽彦常常作为别人家的孩子出现在他的童年里,许长安又打小漂亮的和小瓷娃娃一样,蒋鹤的心向来是偏向这个小表弟的。

从小没少和许长安一起说蒋泽彦的坏坏,但也因为姓蒋,没少被迁怒的许长安赶出家门。

这房子还是他俩大一被家里扣光了钱,一起赚钱买的,其中他出的大份,许长安出的小份,但被赶的永远是他。

谁叫他是哥哥呢。

不过被赶了,也不能白赶,蒋鹤扭头就给许家老爷子打了电话。

当天许长安就被叫回了家。

许长安听了老爷子絮絮叨叨半个小时的莫须有罪名。

坐在小小的矮凳子上,许长安满脑子的不忿,他都多大了还跟训三岁小崽子一样。

许长安两三天的郁闷生是叫他爹给训没了。

一直到许长安答应明天老老实实跟他哥去参加拍卖会才被放了行。

拿着邀请函下楼,许长安就一眼看见蒋鹤搁哪乐呵呵吃着拿破仑翘着个二郎腿跟他妈说着什么。

一看就知道是这小子告的黑状,许长安手里邀请函直接拍蒋鹤脸上。

特么的,姓蒋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安安!”许长安他妈,五十多岁保养的和三十来岁的大漂亮,宠溺的嗔了他一声。

“没事没事小姨,安安下来我俩就先走了。”蒋鹤冲大漂亮莞尔一笑,拦住许长安的肩膀就往外走。

这笑落许长安眼里要多贱有多贱。

半托半拽的把许长安带了出去,许长安一到门口就甩开他。

冲着他比了个中指。

“回去我就把门秘密改了!”

蒋鹤无所谓的笑笑,推着他上车。

害,小孩子嘛,浑身上下就嘴硬,心里烦闷让别的烦闷一冲就好了。

许长安被他半推半就的坐副驾驶上,一抬眼就看见了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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