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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情话/虚假的糖/后X涂药/逃离前奏/热烈(7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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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了。”

“不、不只是您的身体……”如果不是被看穿的话……是这样吗?他已经心灰意冷到如此地步了吗?陆衡愈发手足无措,急切地道:“我没有只是想要您的身体这么……”

“所以呢?”贺宵忽然笑了一声,“你是在对恋人说话吗?”

陆衡一愣。

“不只是喜欢我的身体,我还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吗?”贺宵神色淡淡,“这种时候就不要再说那些可笑的情话了,一度把那些当真,我已经尝到教训了——所以不会再信法地乱捅。臀肉因为被大腿和囊袋拍击得过头而呈现出一种过分淫靡的深粉色,潮红如同洇透了朱砂那样浮在汗湿而青紫的苍白皮肉上,贺宵被烫得发疯,竭力扭动挣扎的腰涂了油一样映着明晃晃的灯光。男人重重拽了一把他的下身的毛发,他凄惨地呻吟着,只能发出细微的、湿淋淋的沙哑哭腔。

“陆、陆衡……”

那些哀切的呻吟最终化作支离破碎的低喃,如同春水破冰那样沿着断层细细地漫出来。他在绝望中胡乱求助,四处碰壁,最后转向恶意的源头——他并非完全意义上的宁折不弯,但踏折他的脊梁强迫他低下头妥协和沉溺情欲这种事,给人带来的刺激太过了太满溢了,如同毒瘾一样难以戒断,如同咳嗽一样难以克制。

——有更多的脚步声逼近了。

全然陌生的,令他无所适从的视线。

他微微仰起脸来,如同一匹坠入圈套的艳兽。

“上面在挨打,下面还在流水。怎么会有你这么欠操的……”

“不……我不……、放开我……”

时间粘稠如同令虫类从肢体到外骨骼都凝固成一团的琥珀外壳,事到如今无论拖过多长的距离都失去感知的意义。贺宵被操得神志不清地乱爬,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一重重镣铐粗绳的束缚。他流血流得太厉害了,有人好心地扎了一截领带在他流血的腕脉上,后来大概觉得他被束缚的样子很有趣,又将什么重重勒在他咽喉上。于是饱受折磨的喉口不停蠕动吞咽,有人卸掉了他的下颌把东西捅进去,喉咙被迫隆起一块狰狞又色情的凸起——这确实是个湿润好插的洞,只是血腥气绞在嫩肉堆积的壁口,有点重得过头。

一些人被他的血弄得倒了胃口,一些人却反而因此兴奋得难以抑制。就像现在,他跌坐在一处湿透的怀抱里,不知是谁的手指沿着他喉结向上恶意地摩挲,然后连同性器一并重重捅入喉口。

他早已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有电流鞭笞过般反射性地痉挛干呕。大概是发现他的身体有系统锻炼残存的痕迹,那些人也谨慎得很,每当需要口交的时候就卸掉他下颌,需要他用手撸出来的时候就拧脱他的腕关节。有人射在他面颊上,精液挤在他热腾腾湿淋淋的唇缝里,他徒劳地发颤,羞耻到怎么拨弄也抬不起头,想要挣扎却被下一次重重的捅插激出喉咙里走音的哭腔。

被两个人同时贯穿的时候他发出过分单调的模糊泣音,的伤痕如同烈酒横溢,额发夜露湿透的野草似低垂,一对起夜霭似的、湿漉漉的黑眼睛。他视线触及那对铅灰的瞳孔,这一切长达不过一个凝视——而后那视线缓缓地、缓缓地敛回去了。

“阿宵。”霍迟遇笑起来,手指落在他干涸的唇角,“你想喝水吗?”

青年一言不发。不靠近也不避开。霍迟遇手下微微用力,他便顺从地沿着那股力道偏过脸去。他看上去疲倦极了,眼睫上挂着析出的盐,颈窝间一泓热气蒸腾的淋漓的汗浆。霍迟遇低低笑了一声,半晌轻声说,“我以为,阿宵不会有跟我无话可说的一日。”

青年微微抬起眼,只嗤笑似地瞧他。他一向不太露出这种表情,以至于自暴自弃无动于衷的恶意电流般沿视线鞭笞进对方脑髓。霍迟遇蓦地起身,五指按住他的脸重重抵在墙上,暴怒中他耳膜烧得嗡嗡作响,视野里黑斑糅着杂点扭曲跳跃。他低低冷笑一声,有血迹缓慢沾湿他掌心枯涸的纹路。

“还来得及。”霍迟遇轻声道。

对方便自下而上,沉默地凝视他。

“还来得及。”他重复道,暴怒短暂地从他铅云般的瞳孔中褪去,某种扭曲怪异的光彩新火般绞碎大片雨云般的翳影,“再效忠于我,做我的家犬……我们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曾经驯顺的野犬便垂下眼帘,仿佛自某种沉重令人屏息的桎梏中彻底解脱出来一般,他低低笑起来,支离破碎的喘息与呛咳中溅出斑斑点点的血沫。他这样断断续续地,一字一句地道,“……我是……我是人民的刀刃和枪口、……我的灵魂会一直徘徊在前线……”

然后他被食指轻柔地点了点嘴唇。

“我以为阿宵是不善言辞的类型,想不到竟然也会说这种漂亮话呢。”

于是那些药剂便发疯一样涌入银青的水脉——他这一次太过头了,青年头晕目眩地被他按在怀里,几个呼吸间便瞳孔失焦。他崩溃地喘息起来,声音嘶哑黏腻得像橡木里封久了的酒,流汗流到肩胛里都是盐。这期间他接连窒息了几次,一面抽搐一面痉挛着呕吐。可他胃里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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