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要被吸/烂了啊(2 / 2)
合,整个人被泡在情欲中,十足的淫荡。
一张一合的被手指送上顶端,喷出大量清澈的淫液。
“弟弟啊又到高潮了”
程诺眼前一黑,数次的高潮让他受不了得晕了过去。
穴内的手指退出来,摩挲着周围泥泞的软肉,晕过去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程安的鸡巴蹭了下穴口,一阵噬骨的快感爬上他的脊椎,但他没继续。
这种事情,得哥哥清醒着插进去,才有意思。
黑暗中,程安紧紧抱着一身粘腻睡得香甜的程诺,脑海里都是兴奋的念头。
哥哥得是他一个人的才行。
抱着这样的阴暗想法,程安终于心满意足地入睡。
外面的暴雨已经停了,阳光照在脸上,按照生物钟醒来的程诺只觉得身体有些异样。在他看清当下的情形后,不由深吸一口凉气。
薄被下面,他们两个一丝不挂。程安自后面环住他,脸埋在他的颈窝,带来异样的酥麻。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腿间的粘腻的触感,炽热的性器抵着私密的穴肉。
甚至有片刻的错觉,后面的人只要一挺腰就能顺着残留的体液插进去。
这样想着小穴不禁紧张的一缩,夹在腿间的肉棒却逐渐抬头,顶得软肉凹进去。
敏感的穴口忍不住吐出一滩清液,违背程诺的意愿讨好那根性器。
不能再这样下去,他挺着腰轻轻挪动,想离开身后的怀抱。
避免惊醒程安,艰难地挪动了一点,却突然被身后的大掌扣住肚子往后一拖。
裸露的性器紧贴在一起,穴口被撞的发麻,程诺遏制不住的叫出声:“啊嗯”。
“哥哥好软,”细密的吻落在后颈,程安在小穴流更多水之前挣脱了这个怀抱。
他抱着被子坐直身体,控诉道:“我也算是你哥哥,你怎么能……?”
“什么?”两人只盖了一张被子,程安此刻不可避免地全裸,猩红的性器冒着水光。
但他并不在意,撑着手坐起来,大剌剌的展示,与一年前那个纯情的小男孩似乎不沾边。
程诺只看了一眼就侧过头,慌乱地扯过一旁的衣服,扔给程安。
那个性器的模样却深深刻在脑海,上翘弧度极大,尺寸也长的要命,这个东西与好看也不沾边。
程诺只觉得心跳得极快,无意识抓紧手里薄被。
对面传来轻笑声,程安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哥,内裤是湿的。”
程诺扭头看,一瞬间脸红的要滴血。
程安按照他说的很听话地盖住身体,皱皱巴巴的内裤盖在性器上。
效果甚微,只遮住一半。
他欲哭无泪,抱着被子挣扎着下了床,之前怎么没觉得他捡来的是个无赖。
腿间浊液流到腿根之前,程诺用花洒冲着私密处,手摸上那个不该存在的地方才发现,小巧的阴蒂肿得只能露在外面,走路挤压中带来刺激的快感。
昨晚的事情他只记得一点,怎么发生的他完全不记得。
自己守了多年的秘密被别人轻易地发现,一边责怪自己的大意,一边担忧程安……会不会讨厌他这个“变态”。
可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不在意,甚至非常喜欢。
程诺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并不排斥昨夜二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这远远超出了兄弟的范围。
程诺一生下来就是双性人,父母也因此讨厌他,幼年时家里充斥着争吵。
终于,在他五岁时,爸爸受不了地走了。妈妈带着他回了姥姥家,却被嫌弃的送到乡下,幸好奶奶收留他。
后来父母各自又成家,奶奶在他十四岁那年去世,他按照奶奶的嘱咐,拿着老家卖房子的钱一个人在小县城租了个房子,不好不坏的过着。
他本来是想继续上学的,但钱被爸爸分去了一半,说是给他的孩子治病,要的很急,他不好推辞。
在那之后,爸爸也联系不上了,妈妈嫁的远,可能也不方便联系他。
“哥我错了,”“你别哭”
不知何时,眼泪流得满脸都是,明明已经习惯了才对。
程安无声地注视着他有一会儿了,以为他接受不了这件事,在浴室偷偷哭。
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他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程安此刻已经穿好衣服,乖乖地站在水池边给他洗内裤。
程诺裹着毛巾,低着头轻声说:“其实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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