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晋宴的手在香T上摸索了一下把带着我的手指伸到了菊花(15 / 21)
年半时
间,整整四年!
人生能有几个四年啊!
我吃多了才继续等他。
正好最近天界和魔界交战,届时我随便上去打一打,假装被打死,然后死遁去下个世界重新开始,岂不美哉?
可魔神殿的人听说我要上战场的消息,一个个哭爹喊娘地抱着我的大腿劝说
「左护法慎言!战场上刀剑无眼,您要是有个好歹,魔神出关了可不得削了小的脑袋啊?」
「对啊对啊,打仗这种事情,叫右护法去就行了。」
「左护法留在魔神殿里指挥大局便可,何苦受累去那战场上。」
「左护法就是我们的定海神针,只要您在魔神殿一日,那我们必然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啊!」
「宿主不要心软啊宿主!!你想想这八百年我们是怎么过的!」
我闻言托照沉思。
这八百年来我过的日子啊。
无非就是在魔界作威作福,然后睡觉睡到自然醒,吃饱遛弯的时候顺便去看看魔神练功时露出来的八块腹肌,接着就是上火
淦!越想越气。
八百年了,都没能办了他。
每天流的鼻血都能汇成忘川了。
再这样下去,岂不是要血亏而亡?
早死晚死都得死,不如死在战场,说不定还能载入史册,也不枉我来这世间一遭。
于是三天后,我穿着小兵的甲胄出现在了战场上。
说来也巧,这次天界带兵的,居然还是我的熟人--修仙时期的便宜大师兄。
我与他虽说师出同门,却是一黑一白的两个极端。
他是天界下凡历劫的玄霖神君,我是生来
原本我们不该有交集的,可他偏偏就成了我的大师兄,也成了我为数不多的梦魇之
冷心冷面的冰山男,天天板着张脸逼我修炼。
真是前世作孽才和他拜了同一个师尊。
活该回天界了后,那个什么瑶池仙子就跟他取消了婚约。
我在战场蹲了半天,终于等到了玄霖放大。
满地图的冰凌从天落下,攻击着魔军。
右护法狼狈地举起盾,妄图抵挡这一击,可他早已是强弩之末,哪里挡得住。
就在所有魔军绝望之际。
我如神天降,张开血气结界,保下了这些平日里受我欺压的魔界子民。
毕竟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当玄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我已经失了
所有精血,从半空中跌落下来。
一贯冷厉的声音,头一次参了些慌乱。
他接过坠落的我,面上满是不可置信。
「真的是你,怎么会是你…
「哟,大师兄,好久不见呀。」
我故作轻松的打招呼,可刚说完,就呕出了口血,全喷玄霖那张冰山脸上了。
他顿时僵在了原地。
好爽。
「哎哟!我的祖宗啊!您怎么跑这儿来玩了!」
右护法跌跌撞撞地跑来,他的真身是只水
鸭,所以哭嚎起来也是额外的难听。
「怎么能伤成这样,魔神大人给您的护心鳞呢?您别告诉小的您忘了带啊,嘎。」
「闭嘴!」
「呜呜呜。」
刚下完冰凌的边境是极美的,乌云渐散,
澄澈的天空露出,倒映着瑰丽的血河。
我的身子开始逐渐消散,玄霖彻底乱了「你的护心鳞呢?」
他颤着声质问我,我笑了笑
「大师兄,我记性差,忘带了。」
「不,这不可能。你是妖王血脉,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
玄霖拼了命地给我的渡修为,可仍是无济于事。
「乔桑。」他眼眶骤然一红,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你怎么可以这样。」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砸到了我脸上,我瞪圆了眼,看着扑朔扑朔掉珍珠的玄霖,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开始玄幻了起来。
「啊,这么急?不和大师兄话别了?」
「叮!新世界传送成功!」
我兴奋地睁开眼,正准备大干一场,可看清眼前熟悉的一草一木后,我沉默了。
「这就是……新世界?」
这特么不是我修仙时待过的凌云宗吗?
珍格任带失娘后
「嗯……因为我们连续两年业绩垫底,所以组织不准备再传我们去新世界了,他们叫
我们凑合攻略一下。还说如果魔神实在困难,换个别的目标也是可以的。」
「」沉默。
是今晚的康桥。
我这是被组织放弃了吗?
就因为两年的零鸭蛋?
「大还丹好歹也算是个小金手指嘛,回头我再和上边沟通沟通,让他们多给点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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