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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俊书生进京寻亲家(5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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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柳庆熙吐出孽根,那一块的衣服沾了他的口水,湿成了一团,看上去就像傅知安泄了一样。

衣服被含在嘴里不舒服,对于傅知安来说也是隔靴搔痒。柳庆熙掀开衣袍,扒了傅知安的亵裤,用舌尖舔了舔那淫头。

“知安,这样舒不舒服?”

傅知安羞得遮住了脸,喘息不止,头涔涔泪潸潸。复想起含住自己身下孽根的人,只是个17岁的毛头小子,更不好意思了。

作为年长者,竟然和小辈厮混至此。但更要命的是,他不舍得让柳庆熙停下。

见傅知安不吭声,知他是羞了,柳庆熙在孽根上舔弄,先含住淫头,用舌尖在上面打圈。感觉到身下人软了身子,一不做二不休地把整根都含进了嘴里,才吸吮两下,傅知安就泄了。

柳庆熙舔下白浊液,傅知安拍打柳庆熙的头道:“吐出来。”

柳庆熙咽了咽道:“不舔就把你下本身就脏了,知安的东西有股淡淡的香味,我很喜欢。”

傅知安心里身体受了双重刺激,忙不迭地拉上了自己的亵裤。

柳庆熙理好傅知安的衣服,把傅知安从玉米地里拉了起来。

几棵长势甚好的玉米杆被压坏了,看那压下的印子,就知道这里曾有两人在此处,做那快活事。且看那被压坏的棵数,想必情况很是激烈。

傅知安自己爽了,人生头一次尝到情欲的快活,也想起来柳庆熙也是男人,也需要疏解自己。

但柳庆熙毫无自慰的苗头,傅知安也不好问诸如你要不要释放自己的话。

上回说到那柳庆熙同那傅知安在玉米地滚了几圈,傅知安二十多年来也是早一遭享受到情事的快活,自那之后,再看到柳庆熙,脑子里不免想到他用口含住自己下本身的样子。

每每一想起,就不禁红了耳朵。对柳庆熙的态度也好上了一些。

柳庆熙表面看着还是那副黏糊样,但背地里找自己那些饱浸淫事的朋友,借了不少春宫图来看,苦学床技。

初尝情事,按理说再看春宫图上绘着的赤身裸体交叠的人,不免面红耳赤,心潮澎湃。

柳庆熙连看了几本,心跳得跟打鼓一样。看那春宫图上的人儿,仰首挺腰,面露春色,那香肩,那酥胸,那玉腿,都粉粉嫩嫩的,把身体打开成最好进入的样子,任由他人在身体里驰骋。

柳庆熙想到傅知安涨红脸的样子,右手不禁掀起衣摆,手钻进自己的亵裤里去了。

他天生那玩意儿就不行,小时候没人发觉件事。直到十来岁了,他那处竟是一根毳毛也不生,白白净净,比那未出阁的女儿家还要白净。

他娘那时已经出家了,听他写信说了这事,从道观里回府了好几个月,带他去看了不少名医。

大夫见了他的身子全部叹气,说这是天生的,医治也医不好。在行房之前,可以先吃下壮阳药,辅以针灸,可以微微勃起,只需要身下那人配合,把精射入深处,再用塞子堵上,也有怀孕的几率。

世上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有时候死人都能复生,大夫没把话说太死,怕惹怒了夫人。

等柳庆熙长大了一些,夫人想了些法子,找了不少容貌昳丽的女孩,调教好了送到他的床上。

柳庆熙看着那些女孩,心里只更加烦闷,比那太监上青楼都要烦,每个进他房间的女孩,都被他暴躁地赶了出去。

夫人虽是出了家,但对儿子那方面的事情,可谓是上了心。就连民间的野方子也试了不少,有一次柳庆熙吃了药就发起了热,备受折磨。实在受不了,柳庆熙大吼:“我不治了。”

夫人既心疼又无奈,一口气又回了道观。

柳庆熙说不治,真就没治了。他的身体他自己清楚,早晨醒来时,那处永远都是软趴趴的,得用手套弄半柱香,才勉强立起来一点。

但就算是立起来了,也就拇指大小。这点东西,能顶什么事?

柳家老爷那时正在翰林院做编纂官,早出晚归。儿子出了这档事,竟先是笑话了几天,再把自己的积蓄都拿给了夫人,任夫人去请名医。

现回忆起傅知安的喘息和情动时的潮红的脸,柳庆熙久违地感觉那处硬了一些,在套弄后,也颤颤巍巍了起来。

灼热的手心包裹住那玉根,大拇指在淫头上挑弄、按压,快感从下半身蔓延乃至全身,额间薄汗淋漓,低喘连连。

只是快感还没完全激荡,那不顶事的玉根就泄了,淅淅沥沥地沾到了衣服上,晕成白色的一小滩。

好像忽然登上了极乐世界,又像丧家犬一样被赶了出来。柳庆熙心里不满,狠狠地推翻了身前的桌子。

一时间桌上的东西全部摔在了地上,噼里啪啦,好一阵噪杂的撞击声。

“来人。”

仆人低着头进屋,等候主人的命令。

“给我重新拿套干净的衣服来,另外把这些全部都收拾干净。”柳庆熙不耐烦地挥挥手。

换上干净的衣服,柳庆熙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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