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车内成为男人的jb套子花洒洗b(20 / 29)
争先恐后的挤了出来。
那里白得晃人眼睛,林深迫不及待的一把拉下,完整的露出了整个臀部,粗粝的手混杂着粗喘慢慢把臀肉掰开。
中间的两口穴都已熟透,它们渴望着被操干,淫液源源不断的流出,那些逼口的媚肉还在不遗余力的勾引,它们性感湿滑的缩动着,仿佛是在邀请男人进入。
林深喉间快速滚动了几下,然后大力掰开臀肉对准艳红的逼口一下塞了进去。
假肉棒又被调高了频率,许知与一个没忍住直接叫了出来,当回音出现在室内时他又短暂的恢复了清醒。
他看着门口瞬间冷汗直冒,如果被发现……那就是天大的丑闻,毫不夸张的说那能承包整个医院未来几年的饭后谈资。
许知与咬紧牙关狠狠瞪着男人,假肉棒一股脑钻进了身体深处,宫腔口被抵着操,水噗呲噗呲的喷溅出来。
男人裤腿被打湿了些,他从背后拥抱着那具颤抖的身躯,大手不停的抚摸就像是在安慰。
“这玩意儿像我的倒模。”“怎么样还能满足你吗?”
林深把肉棒轻轻送进更深处,他拉上许知与的裤子,让假肉棒底绷在裤子布料里。
他放开了人好以整暇的欣赏了几分钟自己的杰作,美人倒在桌上剧烈喘息着,臀肉高高翘起中间还吃着一根埋头苦干的假肉棒,那副样子漂亮又淫荡让人只想压着他狠干个几百个回合。
“唔~!别~”“林深!”
他穿戴整齐被男人抱着下了楼,因为走的是另一边僻静的通道所以一路上并没有碰到许多人。
车内林深把人紧紧抱在身上,有力的大腿把他往上颠了颠,肉棒立马撞进了宫口,柔软的宫腔被操得酥酥麻麻的,许知与叫出声,那声绕了好几个弯听了直叫人头皮发麻。
虽然隔板没有放下来,但前排的司机仍正襟危坐不敢回头,甚至连后视镜都不敢看一眼。
他脚趾蜷缩着绞紧穴肉,男人俯身含住往下滚的汗珠,那副皮肉被蒸得莹白泛粉,他稍稍用力那人就娇气的呻吟,这无疑让他兴致更高。
林深顺着脖颈一路舔到锁骨然后是胸口,细腻的皮肤盈着一汪水似的,越舔越湿,他觉得许知与就是个天生的尤物,就连汗都是香的。
“宝贝儿。”男人气息滚烫的唤着他,那一声声藏着无尽的情欲,他掐着那把腰用力往下坐。
许知与无措的抓着他的衣领承受着这滔天的快感,假肉棒机械的极速操干着,它是死物并不知道疲倦,只知道一味的往那极乐的深处钻。
美人控制不住的呜咽,如被欺负狠了一样委屈,可细听之下又能品出另一层意思,林深扒开碍事的白大褂,宽大的衣物滑至手肘,男人在他胸前玩弄。
那薄薄的衣料根本掩饰不住,艳红的奶头已经挺立起来了,他的奶子不算大,可胜在软弹挺翘,常常一只手就能聚起一边的乳肉,摸起来比丝绸还要滑嫩。
“好骚。”男人凑近他耳边呢喃,大手扯开最上方的扣子钻了进去,粗粝的指腹手法娴熟的揉捻着那两团肉。
奶尖在手心里进进出出,没一会儿颜色就更深了,林深喉间干涩抱紧人迫不及待低下头含住了,他又舔又吸几近疯魔。
“不,呃~”“轻点~呃啊~”上下一起被玩弄让许知与差点晕厥,无数白光闪过他只觉得高潮逼近,身体里的某个点已经到达极限,他害怕又紧张的颤抖。
男人还在往上顶,假肉棒已经在宫腔里为所欲为了,欲望即将淹没他整个人,那双漂亮的眼睛迷离的半垂着,这时他身体里的水放闸了似的瞬间喷出。
淫液争先恐后的涌出,裤子彻底湿透了,水液滴滴答答的不断往下滴,车身内一下子就积起一小滩水。
林深温声拍着他的背,那样子像极了装模作样的正人君子。
许知与冷着脸不理人,可那急促的喘息声弥漫在车内却时刻说明了他的失态,他想起上次在车上发生的事,脸色愈发难看。
男人好像总是喜欢以一个上位者的长辈姿态来逗弄他,那副游刃有余的表情让人不爽。
“林总今年贵庚?”他倾身在男人腰胯间扭动了几下,语气极尽柔媚,林深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仍然心情大好的搂住投怀送抱的美人,如实相告。“三十六了。”
许知与闻言撇了撇嘴。“比我大了十二岁呢……”“再过几年林总你还能行吗?”
男人果然皱起了眉,他大手用力显然是很在意这个,他勾着唇像是在报复。
“我可不要不行的男人。”“等你不行了我就去找野男人,夜夜笙歌好不快活~”“啊~”
林深听不得这个,他话音刚落就让人拿捏住了命脉,男人拢住手下的那细长的脖颈,语气狠厉又带着点无可奈何。
“别担心,就算六十岁我都能搞你。”“你保证其他男人有我好使吗?”
这是许知与第一次来林深家,与他身份不同的是,他常住的地方只是郊外的一栋低调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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