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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许知礼就通过了我的好友,我吃完饭后做了会作业,拿出手机一看,他头像和祁屿的头像并排着,干干净净的躺在我手机里。
说到底,我不该去舔着脸让人家许知礼帮忙的,但我已经跟祁屿说了是他,为了让祁屿更相信些,我也只得去做些表面上的功夫。
我没给许知礼发什么,没什么好聊的,我也不习惯在网上闲聊,必要时见面说了得了。我以前不带他玩,现在人家发达了,又是校草又是学习标杆的,到处都是暗恋他的妹妹,我们就更不可能玩到一起了。
我看着,下意识点开了祁屿的头像。看着祁屿与我的聊天页面,停留在好几个星期前我喊他出来玩上,最近的是直到几天前,他傍晚前发的一句别不理我,后面就再没了对话。
那一句话莫名有些刺痛我眼睛,我匆忙关了手机,收拾收拾东西,躺在床上闭上酸涩的眼,睡了过去。
一夜没睡好,刷过牙,冷水洗了把脸才勉强提了精神。
我从洗漱台的窗口往祁屿家看去,没见到那两熟悉的身影,我还愣了一下,一看时间,才知道今天起的有点晚了。收拾东西下去后见看到荀攸谨跟祁屿两人就等在我家门口。
我出门后祁屿还弓过手指在我脑门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单眼一弯带着笑意,嘴里抱怨着“真是越睡越晚了?你个懒猪。”
“嘶。”我捂着脑袋贱兮兮的喊疼,祁屿挑眉,一旁的荀攸谨就开口“来不及让你挑早餐了。”
他拎起手里买的,那副眼镜下眉眼淡然,光线把他偏白的皮肤照的透红,荀攸谨说“给你买了一样的,先去学校吧,要迟到了。”
“啊……”我没想到是荀攸谨给我买早餐,下意识看向一旁的祁屿,祁屿却也在看我,我心一慌,赶忙移开视线伸手接了过去,心里有些不自在的对荀攸谨说了句谢。
他也没应我,转身离开,祁屿也道“走吧,要迟到了。”
我们又是三个人并行,道路两排种着榕树,挡着日头的光,风一吹,树枝摆动沙沙做响。镇上其他走读的学生也陆陆续续进了学校,像以前一样,他们两走在我的前头,我渐渐落了些步子,但很快祁屿就停下了脚步,回头朝我看来,直到我又跟上。
到了教室,我们互相道别,我回到自己桌位吃荀攸谨给我买的早餐,他买的挺丰富,好几个馅的包子饺子茶叶蛋,基本上是我平时吃的,还因为我的习惯,给我配了瓶奶。
我自觉我和荀攸谨可没好到这种程度,应当是祁屿买的,再借荀攸谨的名义给我。
或许在我之前和他闹了几天矛盾之后,祁屿就意识到了什么,想让荀攸谨和我打好关系。
我被自己的想法弄的五味陈杂,草草吃完就开始上课。
中午的时候祁屿照例找我吃饭,在途中,我碰到了许知礼。
荀攸谨和祁屿已经打完菜占好了位置,男生并不计较那么多,怎么坐都无所谓,偶尔撞见其他兄弟就坐一起了,大家还会夹对方盘里的菜。
但祁屿跟荀攸谨是情侣,这意义就不一样了。
即使他们从未在我面前没有其他表现,我也每一次都坐如针灸,十分难受。
所以我犹豫了,在祁屿抬头找我,朝我招手后,我义无反顾的扭头朝许知礼走去。
食堂人声嘈杂,人头混乱,可许知礼就像完全分割出来的一样,他太干净,光是站在那就极其吸睛。
他的队伍后面跟旁边排的女生特多,明眼人都清楚不是冲着菜式来的。
我走他身旁,拍了拍他肩膀,在许知礼回头时对他道“我那占了位置,一起?”
……
在许知礼跟着我过来坐下后,祁屿脸色就一直不太好。
荀攸谨平常也不怎么跟我说话,都是祁屿与我对聊,或是把菜夹到我碗里,但在许知礼来之后,场面一度格外沉闷,我低头吃饭,而许知礼就坐在我旁边。
他看着也不像是畅谈的人,脸颊的弧度俊俏,淡雅如雾,可能因为那张脸,吃饭姿势看起来都端正的赏心悦目。
但我依旧觉得祁屿的姿态才是最好看的,我以前跟其他男孩一样,狼吞虎咽,吃的到处狼藉,而祁屿人看起来文静,吃饭也很端庄,跟他玩久了,我才慢慢学了他几分模样来。
至少不会那么难看了。
我跟祁屿太熟了,熟到对方的口味完全摸清楚,他总会多打一份我爱吃的,在我眼巴巴看过来前就主动夹给我,哪怕现在他现在面上已经挂不出笑,也依旧给我夹过菜,然后突然问了一声“诶许知礼,你什么时候又和宁莫玩一块了?”
我吃饭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去,祁屿面上带着浅笑,像是很正常的询问,但我格外慌张,刚想开口一旁的许知礼就道“没多久,也就前段时间。”
祁屿似乎停顿了一瞬,他又很快轻笑了一声,没说什么,继续给我夹菜。
我怕祁屿看出什么,笑着打了个圆场就继续把祁屿给我夹的都吃了,荀攸谨目光扫过我身旁的许知礼,似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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