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扣/反复高朝/到昏厥/阳物涂药敷茓/(2 / 4)
硬挺挺地翘了起来,冒着腾腾的热气。
时青黛垂着眼,把药膏均匀地抹了上去,柱身被渡上厚厚的一层透明脂膏,滑腻腻的,肉器在穴口一撑便挤了进去。
oga想翻身,手才动一下又被推了回去,他便也不动了,很安静地继续睡着。
时青黛扶着白修的腿,阳物一寸寸地往里顶,直至到头后才放下来。
穴腔自发地蠕动起来,盈盈水液涌出,将膏脂润城药液渗进肉瓣缝隙里,把撑得很满的里面完完全全浸润起来。
为了防止性器滑出来,时青黛几乎把白修拥在了怀里,她的呼吸很烫,对方的也是,缠在一起不相上下。
他们躺在一起,下身交连,甚至腿也靠在一道,亲密得过了分。
oga的身体又软又热,alpha根本不敢用力抱,手只虚虚地揽着。
睡觉的点到了,时青黛安然闭眼。
她决定明天早点醒,清理一下,等白修醒了就告诉他药是水流干了以后涂的。
这样对方就不会自卑了。
贴心的alpha沉沉睡去。
白修是被胀醒的,下身酸得厉害,他动了下手腕,却碰到了温热的躯体,oga当即便睁开眼,看见了时青黛近在咫尺的脸。
他眨眨眼睛,闭上,睁眼,再闭上,再睁眼。
不是幻觉。
他的腰上横着一截手臂,也是热热的,此时隔着薄薄的衬衫竟让他感觉到有些烫。
他撑起上半身,想凑近些去看时青黛的脸,体内含着的性器因为这个动作滑了一些出来,龟头胡乱戳到了穴襞,他腰一软又跌了回去。
“呜……”微肿的眼眶迅速变得湿润,由内而外染上了一层厚重的水色。
白修突然伸手捂住眼睛,身子小幅度地颤了几下,埋在穴里的性器变得更加硬挺,挤得里面的软肉又酸又涨,一小滩水液迅速喷了出来,濡湿了整个腿心。
他没去想两人为什么是现在这个姿势,只是晃了下腰,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翻身跪趴在了alpha身上,肉刃硬邦邦地顶着穴腔,他不由抬了抬臀,减缓了这种要被贯穿的刺激。
一醒来就趴在熟睡的alpha身上,用下面的小穴套弄起了反应的性器——这种事情,生理老师没教过,他父亲更是没教过。白修也不需要任何人来教。
oga的眼睛水光潋滟,臀部一压一压地动。
白修轻轻喘了下气,脖颈泛起密密的红,身下的时青黛还没有醒,但揽着他腰身的手也不曾落下去。
性器胀得好大,把穴内填得满满当当,淫水艰难地往外渗,摩擦间变得热乎乎,一滴一滴从腿根往下淌,最后沁在了被子上。
白修动作很小地晃了下腰,被顶得直喘,他跪在一旁的腿抖得很厉害,勉力维持着穴口在一个小范围内吞吞咽咽。
怕把人吵醒,他咬住唇瓣,把声音憋到喉咙里,喉骨微微颤着,臀部上上下下地晃动,性器顶部在里面磨来磨去,力道频率都刚刚好,就是太烫太硬了点。
瑟瑟的酸麻爬满了整个小穴,白修蹭着体内热滚滚的阳物,慢慢地胡乱戳弄着,他不知道哪里最敏感,但龟头顶到的地方都很舒服,穴肉被撑得很开,裹着柱身又吸又咬,被药浸了一晚上的小穴疯狂含吮着异物,即使被烫得要化掉,也颤巍巍地紧紧贴着。
潮气浸湿了oga的眼睫,他感觉到腰上的手也随着他的起伏而动着,像是抚摸一般。
白修抬眼看向alpha的脸,对方仍在睡着,只有下身的性器是清醒的,他哆哆嗦嗦地继续吞纳着,睫毛不住颤抖,模糊的视线里时青黛的样子却越发清晰。
他的目光从眉眼扫过下颚,像看手铐那样,甚至更认真地描摹着时青黛的颜容。肃然,冷静,即使是与他做的时候,也看不出半分失控。
他想起浴室里看到的雾,朦胧的水汽模糊了那分凌厉,他可以尽情妄想上面染了似乎本不该有的情欲。
跪着的膝盖颤抖,白修干脆把大部分重量压在了手肘上,上半身骤然拉近,他的喘息贴到了alpha的脸颊。
过分近的距离刺激着小穴不停地收缩,特别用力地咬着肉器,阳物也不失所望地反复磨碾,压得里面狂吐水,把每个地方都弄得湿漉漉的。
“呜哈……”
他生疏地晃着腰,臀部每用力往下压后都要赶忙收回来,不敢让几乎要顶破肚子的深度留存太久。大多数时候,性器都露了不短的一截在穴外,柱身磨着翕张的穴边软肉,蹭蹭弄弄个不停。
白修撑着手肘,尽量不让自己压到时青黛,即使他们的距离尽到再稍微往下一点便会亲密地贴在一起。翘起的臀部一颤一颤,被撑开的肉缝呼呼淌水,露在外面的半截性器水亮亮的。
他跪得有些困难,身体因为快慰而直抖,oga越蹭越舒服,逐渐得了趣,晃着臀把肉器往穴襞上撞,直碾得自己也受不住,气喘吁吁地抬臀休息,可没一会便又蹭了起来。
湿汗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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