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触手玩N后被谢栩喝N水(谢栩)(15 / 17)
给,给小狗喂点水就好了吧……”
什么水?当然是小兔子香甜可口的蜜水。
谢栩下意识挑眉,“我的专属抑制剂过于好心,会叫我吃醋的。”
“可是,可是……”阮菟攥紧他的衣角,又朝奄奄一息的小狼犬投去怯怯怜惜的目光。
“可是随也看起来真的很痛苦。”
她的声音像云端飘来的绒絮,轻轻落在每个人心头。
“知道了,”谢栩叹了口气,“那你想怎么喂?”
话音落,他走上前来。
阮菟已经褪下底裤,半跪在被绑的动弹不得的小狼身上,穴足够湿润,蚌肉淋漓、蜜液欲滴,但是显然水还是不够多。
她需要有人帮帮忙,揉一揉她的小阴蒂。
一只白皙瘦削的手从她的胯骨向下延伸,手背上隐约的青筋攀援小臂,指节微动,两指探入饱满的小鼓包,另一只手则安抚般支撑着她的后背。
谢栩的指尖灵活地分开肉缝。
只要低头,就能看见那干净、修长的手指是如何轻拢慢捻,嵌在阴唇之间的阴蒂就像一颗滑腻的玉珠,在他指腹的挑逗下逐渐肿大起来。
指尖在敏感处不停地打转。
“呜……”阮菟溢出微弱的呻吟。
小逼对准随也的脸,他挣扎地睁开眼,引入眼帘就是小兔子被肆意玩弄着的穴。
他浑身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绑缚而绷紧、抽搐,被藤蔓牢牢困住四肢,动弹不得。
肥美的兔子就在咫尺之间。
本能在咆哮着想要捕食,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暴起,恨不得一口撕碎那只兔子充饥,但仅剩的理智还在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随也喘息着,努力控制着喷薄欲出的欲念。
手指揉捏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阮菟半跪的双腿开始打颤,腿根绷得紧,底下的淫水越流越欢。
穴口收缩,终于流出一滴晶莹的水。
滚烫的,滴在随也的眉心中央。
正中十环。
肿大的阴蒂被揉的又润又红,紧接着,谢栩改用大拇指按压,一根手指猝不及防插入了紧致的小穴,阮菟下意识夹紧他的手,呜呜一声,感受他手指浸入甬道的快感。
这一切尽在随也的眼下发生。
那只手指在幼嫩的穴口进进出出,先是浅浅抽插,然后是整根手指没入,屈指扣弄着肉壁的敏感点,带出她穴中丰沛盈盈的蜜汁,越来越多,泄个不停似的滴在他的脸上。
像洗了个脸。
可偏偏,随也不受控制地,狗一样如饥似渴地张着嘴,像是等待着她的赏赐,乞求她再施舍点甘霖。
“呜呜,不行了……要尿了……”
小兔子被毒蛇指奸到高潮了。
那张小逼穴口翕张,一股透明液体喷射而出,淅淅沥沥的淫水喷出来,进了随也的口腔,整个口腔弥漫着她体液的骚甜。
“宝宝,”谢栩摸索阮菟的肩头,示意她往下坐,“让狗狗给你的小逼舔舔干净,一滴都不能浪费了。”
湿嫩的小逼压在随也脸上。
荒原孤狼此刻像极了狗,卷舌顺着肉缝往上舔去,硬挺的鼻头蹭在主人的小阴蒂,刚刚潮吹过的小穴,很快又流出许多香甜的蜜水了。
带了气力吸吮,将那整片颤抖的逼肉都要含在嘴里。
那缠人的小逼使劲流水,她的腿夹得死紧,嘴中还念叨着,嗓音婉转甜媚。
“小狗,你喝慢点……舔的好舒服啊……”
喝完淫水的小狼逐渐平静下来。
安静躺着的模样像等待公主真爱之吻的睡美男。阮菟想了想,从随身空间拿出一条黑色橡皮筋,坠着粉色小兔子塑料挂坠。
阮钊以前用小兔子皮筋给她绑过头发。
此刻她想到了别的用处。
“想做什么?小兔子。”
随也有气无力地抬起头,涨红的脸犹如敷上一层粉黛,唇角还沾着她晶亮的淫液,睨着她的眼神却冷傲的不可侵犯。
可惜了,虚弱的小狼,连兔子都能来欺负一下。
“玩你。”阮菟一本正经道。
随也眯起眼睛,看着身上的小兔子挪动屁股,跨坐在他腰身,呼吸急促,仿佛有些迫不及待,扯着他的裤腰带就开始往下脱。
再联想到她手中的皮筋。
“靠……谢栩,帮我把她从我身上扒下来!”随也脸黑了。
见状谢栩哼了声,跟没看见似的,转头去副驾驶去找商星。
粉嫩充血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扒完小狼的裤子,阮菟就拿手中的皮筋在他直挺挺的肉棒上绕了两匝,原本还想缠第三匝,但那根勃起巨根的根部已经勒出红痕。
阴茎包皮被卡在冠状沟处。
歪打正着的自制锁精环,阮菟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小狼那么轻松地射出来而已。
随也的眼神愈发幽黑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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