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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到兔你算是踢到棉花了随也发情(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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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以这样羞辱她!

不合时宜的悲伤、甚至盖过了从头至脚的愤怒。初见时谢栩也因误会有过冒犯的称呼,但此刻阮菟却被这两个字深深刺伤,这么生气、甚至是非常的难过。

地下室并肩作战的某些瞬间,阮菟觉得跟着这群人在一起块儿,也挺好玩的。她第一次有了“队友”这个认知,潜意识认为自己是少年小队的一份子。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用力忍住了没让眼泪流出来。

不能哭,才不要叫他看笑话啊!

“他妈的,随也,”商星气炸了,上前扯住他的领子,“你在说什么狗屁话啊?你怎么不说队里都是她的振动棒!?”

“商星,你难道忘了?”随也垂眸,看不出多余的情绪,显得冷漠无情,“你在外面流浪被打成残废的时候,是谁把你捡回来的?”

熟悉的压迫感紧跟而来。

商星握紧拳头,低下了头。

末日之下,谁更强谁就掌握了话语权。随也比他强这点毋庸置疑,正因为随也是队内最强,所以他毋庸置疑是队长。

“你欺负我就算了,怎么还欺负小星星?”

阮菟猛地夺过随也手中的枪,并不标准的持枪姿势,枪口虚虚地对准了他的胸口。

终于,随也脸上出现笑意,玩味的笑。

没有丝毫惧色,他反倒笑吟吟地走上前,屈指上抬枪管,把自己的心口更贴近冰冷的枪口。

“来,会不会用枪?”他的语气就像一个老师在指导学生。

阮菟浑身僵住。

红石榴般的瞳珠惊颤,她的手指也在发抖,不敢开枪,面上却仍旧虚张声势。

“我真的会杀了你!”

“很好,就这个气势。”随也点点头,贴近她,从容地抬起她的手臂,调整她的姿势,阮菟僵硬着任他摆布,枪口仍对准他的胸膛。

“先解开保险,稳住,然后扣动扳机。”随也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这只是一次射击训练。

阮菟莫名其妙,咬唇瞪他,“你在干什么啊!”

“教你杀了我啊,用这把枪杀了我,杀了羞辱你的人,怎么不敢开枪?”他语调慢悠悠的,透着懒散的笑意。

“你以为我不敢吗?”阮菟咬牙警告。

“小兔子,你要知道,”他几不可察地挑了下眉,冷沉黑眸闪过势在必得的寒光,“我要是想操死你,谢栩也拦不住。”

阮菟心一紧,手指悬在扳机上,利落扣下。

“砰”的一声,枪响过后。

随也在她面前,直直倒了下去。

因为后坐力倒退半步,阮菟大脑嗡嗡一片空白,她杀了随也?她想象着那枚子弹的轨迹,击中随也的胸膛,在他的心房炸开火花,可她虽然生气,也没有到要取他狗命的地步。

“我,我不是……”

阮菟急的落下泪来,蹲下身子,手足无措地想要检查伤口。

没有弹孔,毫发无伤。

紧闭的眸子突然睁开,漆黑的瞳孔里,倒映出一只满脸急容、泪眼花花的小兔子,笑意戏谑。阮菟愣住,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随也耍了。

他是在戏弄她!

子弹在出膛的瞬间就被随也化为齑粉。

他脸上还维持着那抹似有若无的笑。

惊魂未定,阮菟的心脏扑通扑通一直跳个不停。

“啧,小兔子,你太菜了。”

随也站起来,踉跄了一下,兜帽掉落露出那张眉眼桀骜的俊脸,神情依旧漠然,随意地拍拍身上的灰尘。

“变强点,期待你正中我的红心。”他的手指点在自己的眉心,划了一个十字,代表射靶的十环。

阮菟:去死吧。

手中却不由得握紧随也的配枪,总有一天,她会把随也射成筛子,阮菟恨恨地想。

商星突然恍然大悟,用手肘戳戳谢栩。

“我怎么感觉队长这是激将法,让小兔子学枪自保啊?”

谢栩只是耸耸肩,笑而不语。

商星惊呼一声。

“谢哥,你快看看,随哥怎么了!”

瞥了眼倒在房车前的随也,谢栩面无表情,冷冷道:“没事,喂点抑制剂绑起来扔车上就好。”

……

一轮皎洁的满月挂在月空。

今天是月圆之夜,异能使用过度后随也就开始进入发情状态,随着夜幕降临,刚服下一管抑制剂的他又开始发热。

意识消退,他痛苦地扭曲着身体,獠牙狰狞,涎水不断从唇齿溢出,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许是他叫唤的实在太凄厉。

“谢栩,”阮菟咬咬唇,目光隐隐担忧,“随也,他会死掉吗?”

“不好说,发情期又碰上月圆之夜……”

商星乐呵着插嘴:“阮菟,趁着队长现在昏迷了,你快报复他。”

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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