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这是你的奖赏(车震//失)(1 / 25)
“少爷。”晏世凉从酒楼里出来的,杜凛在外面等他。
杜凛算着时间来的,他把车停在一个偏颇而不引人瞩目的地方。走过来,刚好看见晏世凉拖着面色潮红的唐道晴从大门里走出来。杜凛淡淡地瞥了眼唐道晴,随即眼睛一转,目光又只落在晏世凉身上。
杜凛知道的,他不该看唐道晴。他尊重这个人,因此,他不愿意去看唐道晴被迫露出的丑态。
“回去么?”杜凛问道。
“暂时不回。”晏世凉平静地说道,接着他指了指街角一个亮灯的地方说:“那边有个茶馆,你进里面坐着,等我叫你,你再回来开车。”
“少爷还有事?”
“陪我的狗玩玩,他在饭桌上弄得自己一屁股的水。”他说的狗当然是唐道晴。
杜凛听了,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晏世凉打开后座的门,把唐道晴扔进了车厢里,他的车后座宽敞,可以躺人。唐道晴早已是被情欲磨得全身发烫,一身仿佛连着骨头都是软的。他半躺在后座上,后背抵靠着车门,浑身无力却又腰身半挺,眯着眼呼着热气发出沉重地喘息。
“好好热嗯”唐道晴身形修长,那身西装把他的身线勾勒得格外漂亮。而眼下他却嫌着身衣服裹得他难受,难耐地用手胡乱地扯着衣领,外套半挂在他手肘上,唐道晴衣衫凌乱着,露出他白皙的脖颈和形状优美的锁骨。
“唐少爷这就忍不住了?”晏世凉戏谑地笑了笑,他眯着眼欺身压在唐道晴身上,像一匹漂亮而优雅的黑狼准备在夜色里享用他猎到的雌鹿。残忍地把他吃下去,连同他的最后一滴血一块骨一滴泪一滴精。
晏世凉冰冷的手指抚上唐道晴白皙而发烫的皮肤,指尖玩味地在人滚动的喉结上轻轻抚摸着,惹得唐道晴一阵颤栗,太冷了,但他没有躲闪,反而乖顺地扬起脖颈,将自己脆弱的脖颈送到人手下。唐道晴眼尾微微泛红,朦朦胧胧的蓄着水,他眯着眼看着晏世凉,眼神湿润,似在向人祈求更深更重的玩弄与爱抚,像一只饥渴的雌兽。
晏世凉看了,不说什么,只觉得唐道晴是一块被浸湿之后裹着细纱锦缎摆在案台上供人赏玩的白玉。温润而水湿,易碎而漂亮。是啊,唐道晴怎么不算一块玉?一块他从血堆里用刀凿开的玲珑透亮的美玉与色欲。
“难受”唐道晴艰难地挤出了一句话,随即别过脸去,他额角渗着细密的薄汗。他难受地扭蹭着腰,颤颤着去解自己的裤子。晏世凉没有拦他,只是居高临下望着人自己脱下那已经湿润的西裤,露出白皙而线条漂亮的长腿。唐道晴的阴茎半勃着被紧紧束在底裤里,那黑色的布料已经全湿了,黏糊糊地泛着些水光,衬得他皮肤越发的白,紧紧贴着唐道晴的下身,湿淋淋地勾勒着人下体的形状。
“唐少爷湿成这样,莫不是前面被堵着就用女批漏尿淋了自己一身?”晏世凉微微笑着,语气还是冷的。他的手指隔着布料漫不经心地勾勒着唐道晴形状漂亮的女批,一寸一寸地描摹着人早已被内裤勒紧的,饱满多汁的肉逼的形状。男人微凉的指尖剐蹭着唐道晴微微凸起充血的阴蒂,他挑逗着唐道晴的敏感,惹得人仰着头喘气,忍不住地轻声浪叫起来。
“唔啊啊别,别碰那里了”晏世凉爱抚着他,却迟迟不碰他最难耐的地方。只是隔靴搔痒的挑逗玩弄他,把唐道晴弄得心急,欲火煌煌地烧着。他再是矜持却也忍不住,只伸手隔着底裤抓着自己饱受折磨的阴茎狠狠蹂躏着,他粗暴地把自己的阴茎裹在水湿细腻的布料里用力地揉玩,指尖掐着自己的龟头,他把自己玩得硬了又软下去,尿道收缩了又夹紧,柔嫩滑腻的内壁裹缠着那根坚硬的玻璃细棍。他阴茎里里外外都被自己凌虐,玩透玩熟了可就是不得爽利。
“啊嗯好,好疼好舒服想,想射”唐道晴哭喘着,他不求晏世凉怜惜他,只是狠劲地凌辱着自己,他白皙的手指握着被黑色的内裤裹缠绞紧了的鸡巴,一手都是滑腻的。唐道晴半躺着,头靠在车窗上,扭着腰,后穴里的媚肉随着前面的玩弄,淫乱而舒服地收缩着将玉珠吃得更深,那湿热的珠子揉挤着他的腺体,他忍不住夹紧了屁股,想要那几颗圆润的玉来蹂躏欺负他脆弱敏感的地方。唐道晴前茎后穴没有一处不是爽的,但又没有一处不是闷胀而痛苦的。他前面射不出来,只能不断地出水。他想射,想正常的勃起,甚至想尿,他要被逼疯了。
但他不敢把插在尿道里的东西拔出来,他知道全部拔出来会发生什么,他会失禁,然后,他的阴茎只要被人稍微碰碰,尿就会像精液一样射出来,飞溅到他身上,鸡巴爽得一边甩一边尿,像一只失禁了的雌兽,把腥臊的体液漏得到处都是。他不敢想象这样的自己,尤其是在晏世凉面前。
“唐少爷。”晏世凉看着淫乱不堪的唐道晴,他偏着头,危险而又优雅地微微笑了一下。他说:“你今天很乖,我给你点奖励。”
晏世凉说着,他的手狎昵地抚摸着唐道晴的脸颊。像在玩弄一个下贱的舞女。晏世凉熟悉这些出卖色相的人,他不喜欢,乖得腻味,一口一个晏二爷地喊他,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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