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棺材(脐橙/烟管烫N/内S子宫)(2 / 9)
的雄鹿。接着,晏世凉向后一靠,半坐半倚地舒服地陷在软垫里,等着唐道晴在他身上动作。他要他的猎物取悦他。
即便他是个很难被取悦的男人。
唐道晴正是犹豫,他不愿像个妓女似的,主动挺着腰肢在人身上下流地摇动着腰肢,吞吃男人的鸡巴,他恨自己的下贱。唐道晴咬着牙,别过脸去,目光移向别处。他恨这个骑在人鸡巴上,被阴茎直直抽插着女穴的姿势。因为,只要他稍一垂眼,就会看见晏世凉的眼睛,冷灰色的,眯着眼,戏谑而凉薄。
“我,我嗯……别,别顶我,我动”忽然,晏世凉狠狠地向上一顶腰肢,那鸡巴往人身子深处更进了几分,惹得唐道晴受不住地仰头哭喘起来。他知道这是晏世凉在催促他,如果他不照办,谁知道这个恶劣如狼的男人又要怎么折磨他。
唐道晴挪了挪腿,被磨得柔腻红艳的花穴软软地张开,湿漉漉地裹着人粗壮硬挺的鸡巴,他努力地晃着腰肢在人腿上下起伏,柔软奶子因药的缘故,微微胀大了一点,摸上去绵软柔韧,却看不出什么大的变化。只那原本粉嫩的奶尖和浅色的乳晕变得熟红诱人。晏世凉没再逼人悬缀着沉甸甸的乳环,只叫人两枚柔嫩乳尖时刻发情似的挺立充血在人面前随着人骑鸡巴的动作淫荡地晃荡。
唐道晴扶着晏世凉的肩膀,叫自己抬高了软臀又坐下,每一次,他都让人鸡巴退出大半截,又狠狠沉着腰坐下去,叫人那粗长热烫的一根碾过他柔腻的花穴里的每一寸骚肉。他舒服,浑身每一处敏感都在叫嚣着渴求着更多更深更重的鞭笞和淫辱,他想要,起伏地速度越来越快,鸡巴进得极深,但唐道晴迟迟不愿让人的肉屌往自己的宫口撞,蹂躏自己的子宫,即便他其实很喜欢男人亵玩那里。
脆弱,柔嫩,撞一下就能让他哭着叫床,浑身发酸,可是,却又能让他从这残忍的淫虐中得到无上的快感。他喜欢那里,又畏惧那里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为如此渴求地,希望有人能够如此地玩弄他。
于是,唐道晴微微沉下腰肢,让晏世凉的龟头轻轻地撞了一下自己的宫口。
“嗯哈啊碰到那里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别,别撞我,我要”唐道晴堪堪让晏世凉碰到自己的敏感,正是浑身过电似的酸软酥麻,不料晏世凉却是看准了唐道晴的心思,在这时狠狠一挺腰,汩汩冒水的龟头碾在人脆弱之处,惹得唐道晴仰着头失声尖叫起来,白皙柔韧的腿根痉挛抽搐着,突兀地从花穴深处涌出一大波滑腻粘稠的淫水来浇了晏世凉的鸡巴满头满脸。
唐道晴骑鸡巴骑得没力气,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他神色迷蒙,眼里蓄着层水,无力地仰着头坐在晏世凉腿上发出破碎的喘息。唐道晴微微张开嘴,隐约露出一小截湿热嫣红的舌尖。那湿热的骚穴不再动作,只满满地含着人鸡巴流水,时不时地,缩着穴夹弄一下那根粗大的肉茎,感受着人肉屌上鼓胀而分明的筋脉。
唐道晴眯着眼,无助地喘息着。他整个身子都被鸡巴操软了,肉穴乖顺地裹着人阴茎,给人当一个温暖水湿的鸡巴套子。
“小母狗这就不行了?”晏世凉看着因高潮而失神的唐道晴,冷冰冰地说道,“还没操进你的子宫呢。”
“不,不要进到子宫里面”唐道晴想起方才晏世凉叫他怀种,心里一阵惊惧,正是挣扎着起身要从人身上下来,却是忽然地,觉得奶尖一阵热烫。
“啊啊不,不要,好烫什么”唐道晴只觉得奶尖像被火燎过一般热烫疼痛,他忍不住痛呼出声,浑身紧绷,连同着自己女穴里的媚肉一并痉挛收缩着,把人鸡巴裹得紧紧的,却又在疼痛过后,喘息着,放松了身子,那殷红柔腻的骚肉又软软绽开来,泌着汁水去舔润着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棒。
唐道晴惊异地垂下头来,发现晏世凉是在用自己的那根鎏金水烟斗来烫自己的双乳。晏世凉是习惯了折磨人的,他有手段,也有分寸,知道怎么样磨人却不留痕,那烟斗只在人奶尖上轻轻一点,唐道晴并未受伤,却也像被活活烫了一遭那样难受。
“晏世凉你唔啊疼啊啊啊,别,别烫那里我,我给您含鸡巴”唐道晴正想挤出几句咒骂,可晏世凉并不理会,他骨感的手指漫不经心地一转,残酷地烫在人张合着吐水的马眼上。惹得人秀挺的鸡巴不住地颤抖泌水。
唐道晴被这样一烫,那穴里柔嫩润滑的媚肉便紧紧裹缠着人滚烫勃胀的鸡巴,甚至主动翕合蠕动着,泌着湿热的淫水卖力地服侍着人粗热的鸡巴。那媚肉痉挛收缩得厉害,一半是因为疼,一半又是唐道晴主动如此,他生怕晏世凉再用那热烫至极的烟斗来凌虐自己。
“呵这不是还行吗,小母狗夹得真紧。”晏世凉被唐道晴服侍得舒服,眯着眼,仰头发出一声含着情欲的喟叹,他享受着唐道晴淫荡而卖力的侍奉,赞赏地用冰冷的手指捻着人被烫得胀痛的奶尖辱玩拉扯,将人本就熟红硬挺的乳头玩得越发饱满淫荡。接着,他又向上挺起腰肢,狠厉地凿开人脆弱的宫口,将自己的鸡巴挤入人隐秘的子宫里。
“啊啊啊不,不要,好疼,晏世凉,你滚出去”唐道晴哭叫着,却是被晏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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