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门前夜下(玻璃门lay、套子扇脸)(1 / 8)
半晌,纪寒潭抽嗒声渐弱,双眼埋在对方肩头不愿理人。
艾恪被这一遭击得底线全无,只想让纪寒潭像往常那样安然。是自己贪得无厌,拿着糟糠也奢想能生米煮成熟饭。哪怕往后纪寒潭不再理他也可以,他不愿再见瓷碎一样的可怜人。
“就到这吧,我带你去洗洗。”
没料到纪寒潭听罢猛地抬头:“凭什么?”
“凭什么你说开始就开始,你说结束就结束?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我的感受你又在乎过多少。”
“我说要强奸你,还没完呢!”
说罢又要不管不顾地要去把持艾恪阴茎来坐。
艾恪本打算放过他的心思又被轻而易举地撩拨成一团乱线,腹下那丛未熄的火再次腾烧起来。这可不怪他,是纪寒潭蠢兮兮地贴上来,他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人士,但凡有些许可能性便要为自己之后的劣迹斑斑尽数开脱。
幸而纪寒潭早就体力不济,艾恪像扛货似地把人捞上肩,朝露台走去。
“你干嘛!”
“你说的,还没完。”
纪寒潭头朝下,晕眩感还未完全缓解,心想指望这狗德性少爷正人君子不如指望穿越到开播前劝自己从良。他愤愤然捶这人腰腿,却没能起到什么阻拦。
再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贴在了露台外侧的玻璃门前,脚下是粗粝的木质铺设,身后有双手掐扶着他的腰,眼前是映出云月远海和深沉注视的反光。
夏天的风燥得很,吹得纪寒潭发闷。玻璃门受了室内空调馈赠,反倒冰凉,乍一贴上皮肤又是激起一颤。
受了凉脾气见长,嘴里脏的毒的一并往外骂,给人直接塑造一个色胆包天的破落户形象。艾恪算是了解他私下并不安和温婉,却也没料想他骂起人能不重样,干脆松下一边手撬开他唇舌搅弄。
“唔!闻混案蛋!”
“哼呜……哭出!哭出库去!”
舌头再灵巧也比不过手指,滑不溜秋却只能受人挟制。纪寒潭被他探触着口腔,指甲轻轻掠过上颚和齿列,指腹按捺住舌根又百般纠缠。他气得想咬人却像蛇被卡住七寸那样,涎液顺着嘴角滑腻腻地淌过脖颈。
艾恪刁难着纪寒潭口舌也不忘给身下兄弟戴套,刚才差一点就酿出一肚子祸他心有戚戚。估摸着纪寒潭怒气值又快蓄满,伸手从他阴茎揉到穴湾,哀怨的哼唧即刻转了调。粗长的家伙随即顶替了手指,在一张一闭的穴口下磨磨蹭蹭就是不进去,几下就给浆了个湿润黏滑。
又是哼哼几声,纪寒潭气急败坏地往后踩他一脚。艾恪这才两指轻轻分开穴道顶进去。
“等不及了就快用穴肏我吧,纪师兄。”
带着潮气的耳语点过耳垂,纪寒潭眼泪汪汪又恶狠狠瞪着玻璃门上的倒影,却只能塌着腰摆动身体。雌穴比后面的干涩甬道顺畅许多,插弄起来更是水声渍渍绵绵不绝于耳,他听得耳热腿软。四周一片昏黑,只有室内床头灯两团溶溶的暖光投洒过来,室外的涛声与风声更直截了当地一阵阵递来。
他也像逆着流行不稳的小舟,无桨无楫,浪涌向何处便随波逐流地飘荡。天地间本只有他一个,却系了个锚牢牢契着他,落定时他仿佛也不再似迷船。
“觉得我肏起来怎么样?还让师兄奸得满意吗?”
不再受制于人的唇舌向来伶俐:“唔……一般,你这根也……不是很聪明。”
“是么,那要怎么才算是聪明?”
纪寒潭半身都支在玻璃上,喘得有些恹恹,这时火气也被劳力的酸疼泼灭了一半,撇了撇嘴小声道:“聪明的都会自己动……”
原来累了还是要消火服软的,艾恪不禁失笑,心里那些欲求又很坦然地膨胀几分。
“好吧,那师兄可要好好教教怎么奸我。”
说话间那根东西又进几分,忽而又退一半:“是哪里?你不说我可不知道。”
纪寒潭被肏得喘息不止,所谓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可他绝口不认。他望向倒影,有个晃晃的人影被肏得满脸媚态,身下被滑腻腻地杵动,神魂潦倒间半是后悔半是羞恨,他不想认识这样的自己。
没听到回答,艾恪干脆扶起他一条腿,让他像水鸟休憩一般单脚独立,一根混账鸡巴直戳戳向穴里来去得更起劲,简直要把囊袋也塞进去一般。
“说说,是这里吗?”
他戳了戳不由自主绞上来的穴肉,看着身前人汗水顺着鬓角滴落,随即颤了颤。
“还是这里?”
说着就一下顶到宫口,试探着研磨又饶有兴致地抽插。艾恪伸手按向纪寒潭小腹的轻微突起,满足得难以言表,稍一用力便听纪寒潭漏出惊叫,一边肏弄宫口一边合着律动按压他小腹。
“舒服得都叫出声了是不是?还是不肯说吗?纪师兄?小纪老师?寒潭……”
他故意贴到纪寒潭耳边边喘边用气声问他。
“寒潭?唔……很舒服吧,纪寒潭。”
纪寒潭像从前校园里被意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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