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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肉壁挤压龟头。祁卫不想把人折腾晕过去,操弄十几下便退了出去,射在钟忻的掌心。
“姬渊讲的事情,有些可能不太准确。”祁卫吻他,“他和祁楷应该对你不错吧?”
“我还以为你和祁楷有矛盾,我只是牺牲品。”
祁卫望着他委屈巴巴的表情,哑然失笑:“都是装给别人看的,你知道他们可以信任就行。”
他们将车窗打开一道缝隙,钟忻靠着祁卫的胸膛,眯着眼睛感受咸湿的海风。
“车祸后,你真的站不起来了?”
“嗯,我断断续续昏迷了一个月,每次醒来都无法直立,更别说行走。”
“……然后呢?”
祁卫知道他要问这个:“在医生的帮助下康复训练。”那的确是段辛苦的日子,好在年轻的祁卫有足够意志力,每日汗如雨下,咬牙坚持。
哪怕先前听过一次,听到祁卫亲口承认,钟忻才后怕地想象:对于那样骄傲的一个人,突然下身瘫痪,该是多大的打击?
还好祁卫挺过来了。
钟忻低声说,“所以你现在在帮祁家做事,还是独立门户?”
“家里的生意我会帮着过把手,重心已经转移到投资这块。”祁卫向钟忻说了他目前在做的产业,alpha听得心惊胆战,深觉自己每晚都在抱着一个巨型富豪睡觉,压力山大。
“那么孩子呢?你需要通过孩子来争家产吗?”
钟忻手掌搭着小腹,抛出这个困扰他最久的问题。祁卫眸色微动,屡次想要开口,却没能说出什么。
“我……”
“二少。”
司机在外面敲窗,祁卫朝他点头,替钟忻穿好衣服和裤子,抱着他跳下车。他们已经来到西月岛最北边的观景台,放眼望去,苍海翻涌,水浪滔天。
不同于康加奈尔的阳光海岸,茶港的海洋壮阔而苍凉。钟忻转头看着eniga,忽然觉得祁卫也是如此,既有着表面的煦日阳光,也有不为人知的危险波涛。
海潮声铺天盖地,夹杂其中的越野轰鸣声愈发逼近。祁卫看到山崖下的长串车灯,抱着钟忻,低头与他接吻。
钟忻也意识到祁家的人追来了,可被护在祁卫怀中,他没有丝毫惧意,甚至更大胆地踮起脚尖,搂着eniga的脖子,加重了这个吻。海风像是捧场的观众,呼啸着为他们呐喊,送来刺骨寒意,以及无法被浇熄的、欲望的火种。
“我知道这是拖时间,但是还是把你带出来。”
钟忻闭上双眼:“嗯?”
祁卫轻笑着说:“我不想被监听……我想和你做爱。”
“你会和我一起回去吗?”
“当然。”
身后传来枪响,钟忻钻进祁卫的风衣里:“那就别丢下我一个人。”
探射灯光精确对准祁卫,eniga向alpha承诺:“好。”
钟忻抚摸祁卫后腰那枚家纹的位置,跟着偷笑:“我也想和你做爱。”
钟忻和祁卫被一前一后带入会客厅,祁如晦坐在主位上,手里仍然捏了佛珠,看着两人紧紧交握的手,不悦皱眉。
“五年不回家,规矩都忘了?”
祁卫上前一步,挡住他看钟忻的视线:“你如果要动手,就让他先下去。”
“让他看着你挨打,说不定还会心疼你。”祁如晦接过属下给的戒尺,“滚过来。”
“祁卫!”钟忻在eniga身后拉住他,“你别去。”
祁卫小声说:“别怕,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他坦荡地走到祁如晦身前,没有半分畏惧,甚至比他的父亲更加生气。祁如晦扬起戒尺要打,祁卫单手抓过那道三十公分的条形木棍,狠狠砸向一旁。
“砰!”
戒尺被硬生生摔断,钟忻感到房内的木质香气瞬间变得更重。祁如晦与祁卫沉默对抗着信息素,谁都不肯服输,咬牙看着彼此。
“祁卫,我看你是忘了自己姓什么,骨头长反了!”祁如晦音量很大,“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很早之前就没有了,你现在才知道?”
“就算你再想否认,你现在做的事情,和我以前有什么区别?”祁如晦嘲笑他,“强迫一个alpha怀孕,开心吗?满足吗?”
钟忻呼吸一滞,祁卫知道他怀孕了?
向来温和优雅的祁卫在父亲面前丢掉全部伪装,现出自己最阴狠狡诈的一面,露出獠牙:“我比你强太多了,祁如晦。至少我不会把他绑在家里禁足,也不会当着孩子的面……”
“给我闭嘴!”
祁如晦气得手抖,端起桌上的茶杯砸向祁卫。钟忻万万没想到,这个老疯头对着亲生儿子也能下得了手。眼看茶水要泼到祁卫脸上,他来不及叫祁卫躲开,身体下意识地跑起来,推开祁卫,自己却被高温热茶烫得闷哼,沾湿的衣袖衬衫透出通红的手臂肌肤。
“嘶……”
祁如晦没料到钟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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