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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祁卫造成的酸甜苦辣,都能归结为爱吗?
他可以爱上祁卫吗?
叶澜看着钟忻呆滞的双眼:“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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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的祁卫刚刚进入儿童叛逆期,就瞒着父亲们做了三件大事。
第一,偷偷辞退家教老师,拿着这笔钱带祁楷出门,混进歌舞厅里打桌游,兑换了许多游戏币,并通过老虎机赚得盆满钵满;
第二,每天上床后假装睡着,半夜偷偷溜到祁如晦的书房,想办法撬开他所有的密码锁;
第三,养了一只狗。
前两件事很快暴露,祁如晦把他抓进行刑堂一顿毒打,连带着趟浑水的祁楷和不主动检举的祁辛都挨了骂。他哭着鼻子去找叶澜,alpha会调制黑乎乎的中药泥,敷在他青紫的后背和腿部,这样第二天就又能生龙活虎,继续作恶多端。
“呜呜呜,父亲真的好凶……”
叶澜替他抹掉眼泪:“小卫的确做了错事,父亲教训你是应该的。歌舞厅那么乱,你要是被人知道了身份,很快就会被坏人抓走,爸爸会急坏的。再说了,我们给你的零花钱不够吗?怎么还要去书房撬保险箱?”
祁卫才不管他爹讲的道理,嘎嘎乱嚎:“那,那也不能打我,不让我养小狗!”
“小狗?”叶澜轻轻弹了他的脑门,“什么小狗?”
祁卫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暴露了,嗫嚅着说:“没有……”
最后还是承认了,学校外面有一只流浪哈巴狗,祁卫经常趁着中午吃饭的时间去看它,还给它买了许多好吃的。
“爸爸,那只小狗好可怜,但是它很乖,从来也不叫,只是安静地舔我手指。”祁卫眨巴眼睛,“我能带回来养在你的院子里吗?我保证照顾好它,上学了它还可以陪着你玩!”
叶澜经不住孩子求情,同意他将狗养在院子里。祁卫振臂高呼,忘记了刚被打的疼痛,高兴地转圈圈:“耶!我有自己的小狗狗啦!”
这件事逐渐成为祁家上下公开的秘密,祁辛与祁楷相继加入养狗大军,将原本孱弱的哈巴狗养得膘肥体壮,精神抖擞。周末他们有半天的时间可以待在叶澜这里,三个孩子便满屋闹腾,牵着小狗打翻墨水,将叶澜未完成的山水画踩得乱七八糟,叶澜也不恼,放任他们尽情玩耍,总是微微笑着。
变故发生在某天夜里,祁如晦带着满身酒气闯进叶澜房间,他被弄得昏昏欲睡,没来得及收拾完房里的东西。第二天醒来,祁如晦意外地没有早早出门办事,而是坐在沉木台面边,手里捏着几卷画纸。
叶澜心里咯噔一声,叫祁如晦过来扶自己起床。昨晚刚刚与道上仇家厮杀过的祁如晦面无表情,冷笑着问:“这是什么?”
他铺开宣纸,一副缭乱的、布满某种动物爪印的山水画赫然出现在叶澜眼前。床上的alpha抖了抖,故作沉静:“我在练新画法。”
“用什么练,猫爪?”祁如晦仔细又看了遍,“这是狗的爪子,你养狗了?”
“……是。”
祁如晦点燃蜡烛,那些被叶澜特意珍藏的、记录了他与孩子们嬉戏玩闹的珍贵画作被付之一炬。他来到床边,手指轻轻抚摸叶澜的耳廓,锁住他纤细的脖颈,恶狠狠地说:“你从来没说过喜欢狗,突然转性了,还是想包庇谁?”
“没有……唔!”
叶澜被折腾得半死不活,直到红姨在门外跪着求情,说叶澜是替祁卫养着的,祁如晦才放过奄奄一息的alpha,拿着刀走进他的后院。叶澜伏在床边干呕,让红姨这几天别放孩子们进来。
一旦祁如晦动手打他,他就会避着孩子们好几天,等伤口好了,再去找他们。
“你还想娇惯他们吗?他们是祁家未来的继承人,你要让他们培养这些无用的爱好?”祁如晦提着沾血的刀回来了,“好好看清楚,纵容小孩的代价是什么。”
那天祁卫很早就被接回家,府内上下所有人都对他使眼色,红姨更是哭哭啼啼地把他抱进餐厅。他绕过雕花楠木屏风,嘴角还挂着孩童的纯粹笑容:“爸爸,我今天……”
陡然撞见祁如晦,他生理性地害怕,却还是乖乖叫了父亲。叶澜也在,他坐在祁如晦腿上发抖,脖子上有清晰的掐痕,手指更是死死拧着身后的alpha。
好奇怪,爸爸眼窝怎么乌青的,被人打过了吗?父亲脸色怎么这么差,他又犯了什么错?
祁卫怯生生地坐在祁如晦对面,按照父亲教给他的死板礼仪用餐。桌上菜肴丰盛,围在中间的铁质大锅里煮着浓稠的汤,香气扑鼻,和他从前闻过的都不一样。
“爸爸,我想喝汤。”祁卫用期许的眼神看着叶澜。
叶澜颤抖着说:“吃饭喝汤……对身体不好,小卫吃完了再喝,行不行?”
“好。”
祁卫乖乖听话,祁如晦却反常地盛了一碗递给他。叶澜欲言又止,祁如晦稍稍在他耳边念了声,他又不敢说话了。
祁卫没有注意到对面的暗流涌动,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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