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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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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海咬唇,垂眸默默受下了这些侮辱之言,他眼尾红如朱砂,肤如凝脂,衬得脸庞上的掌印更为可怖。

藏海慢慢撑起身子,却没力气站起,索性赤裸着下身,直接跪着俯身叩头:“藏海是侯爷的人,再没有旁人。”

长发如水,覆了满地。平津侯目光触及他光裸如玉的下半身,又见他如此乖顺,气消了大半,便寻了把椅子坐下道:“过来奉茶。”

侯爷并没有让他起身,藏海只得膝行过去。

平津侯房内奢侈异常,地砖上皆覆有柔软的毯面,因而藏海之前侍奉时跪行倒没什么。但他的住处自是没有地衣毛毡,藏海皮肤白嫩,待跪行至平津侯脚边时,膝盖已被磨得彤红一片。

藏海倒好了茶水,跪在平津侯脚边,弯了脊背,双手奉到侯爷面前,长发柔顺地垂落及地,很是乖顺。

平津侯伸手掰起他的下巴,细细端详他脸庞上的红肿的伤处。藏海低垂着眉眼,任由平津侯打量,只安静维持着奉茶的姿势。

茶盏迟迟未接过,藏海早料到侯爷会以此来罚自己。他忍着酸麻的小臂,直到艳红的眼角渐渐被逼出了泪雾,额上沁出的汗意几近将鬓发打湿。

而下身处那红艳的穴口未流完的精液和淫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打湿了地面,扯出道道银丝。藏海感受到下身的泥泞,羞红了脸。

平津侯看着那截苍白细瘦的腕子和发颤的指尖,终是接过。他低头饮了口,便放下茶盏,随即一把将藏海拉入怀中。

藏海下身未着衣物,嫩白的臀肉直接坐在平津侯腿上,穴眼中先前遗留的液体浸湿了平津侯的衣摆,他有些手足无措。

平津侯直直盯着藏海白嫩腿间的那物,藏海人长得绝艳,那器物也生得漂亮。精巧的阳物在刺激下已俏生生地挺立着,随着主人的紧张在瑟瑟发抖着,平津侯突然低头含住。

“呜…脏…侯爷…”藏海受不住刺激,呜咽出声。

藏海不敢置信,平津侯身份如此贵重,竟会肯埋头为自己做口侍。先前杨贞他们,乃至李、周那二位幕僚,肏弄他只是为了泄欲,根本毫不顾忌他的感受,甚至有时候会嫌弃他那器物生得碍眼,将那物用发带向上束于腰腹,只为更好地露出穴眼来操。

向来只有他跪在贵人们胯下脚边恭敬口舌侍奉的份,未曾想到如今,平津侯竟会为他低头含弄。

藏海眸色涣散,他知道平津侯是何意。侯爷是何等高高在上之人,自是不可能跟他赔礼道歉,便用这种方式低头。

藏海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他细白的双腿不停发抖,无意识中张得更开,脖颈上的青筋血管亦被刺激到充血蜿蜒。

“啊…嗯…嗯呜呜…”藏海低声哭吟呜咽出声,他是真的受不住了,最后,阳物抽搐,精液溅射而出。

藏海白嫩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以及平津侯的衣物之上,皆是自己射出的东西。

藏海长睫颤抖着,软玉般的脸庞上投射出浓密的阴影。他软倒在平津侯怀中,急促喘息,全身不知何时已湿透,似刚从池水中捞出一般。

平津侯将怀中温软的人儿抱起,一把扔到床榻上,毫不废力顶开那双细白的长腿,将胯下滚烫的巨物撞入身下之人温热的穴口中。

藏海比平日更乖顺,一双细瘦的腕子环上平津侯的脖颈,白如似雪的瘦直双腿也乖顺地张得更开,环住侯爷健壮的腰身,便于他顶入。

纵使如此顺从配合,藏海也受不住地被逼出哭吟,平津侯那物太长太粗,力气又大,每一次撞进来,都将他捅到眼前发黑,眼珠翻白。

平津侯看着身下之人被肏到意识模糊,又哭又喘,却不敢挣扎分毫,只大张着腿任由自己索取,不由软了心肠,便放轻了几分力道。

藏海被翻来覆去肏遍了身子,最后实在累极,居然在顶弄中直接睡过去。再醒来时,他撑起身子,环顾四周,不出意料,自是侯爷房中。

他全身赤裸,正欲寻衣物下床,便见腕骨上有精巧的红色编织绳,手腕和脚腕上各一个。红彤彤的一圈映在瘦白的腕子间,说不出的勾人。

这算是…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吗?藏海面上冷漠一片,侯爷未在,他也用不着再装乖。

桌案上放着各式膳食,都是他平日爱吃的菜式,藏海不知道平津侯是从何处得知的他的喜好,目光只顿了下,便移开视线。

不过是收买人心的手段罢了,藏海并未有丝毫动容,只穿戴好衣物,便离去了。

这个时辰,幕僚们一同在用午膳,他过去时,本欲领了吃食,如往常一般坐到角落中用膳,却不想刚走过去,便被众幕僚围住。

藏海有些警惕,但未料到的是,那些幕僚对他一改先前的挤兑和轻视,面上皆挂着讨好的笑意上前恭维,仿佛没有先前的一切不愉快。

藏海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自从被平津侯带回府中,便一直在侯爷房中养伤。侯爷甚至为他罚了杨贞瞿蛟二人,东岳庙香会时,自己又衣衫不整,步子打颤,长发凌乱地被下人扶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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