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总是带着那个少年回家(13 / 16)
的淫物活了过来,灵肉荡漾在这模糊的月色里。
泛红的穴口在一根根的阴茎里得到了松润,它不满足于一个半软不硬的家伙什,很快就又空虚的像是失了魂灵。不再是被人强奸时候挣扎和哭喊的呻吟,没有按压在腰腹的无数双手,那些触碰、撕咬交叠在耳边胸间腰臀和所有皮肉,一声声不满足的欲望从喉间压抑地流出。
于安终于在最后是来下的冲刺中彻底软了那根不争气的阴茎。
曾妄无言又惊疑,下腹的鼓胀让他生了涩意,就当他愣神的空袭,那个淫乱的后穴扭转了身,于安背对着阍昧的天,一双眼晶莹地闪动,似笑非笑地看向了他,曾妄借着一道微弱的蓝绿色看清了于安的身下人。
蓝白条的衬衫遮住了几乎所有可以呼吸的地方,死死压在满身腻子肉的胖子脸上,而那道蓝绿剔透的光正深深插在胖子的喉间。
于安眼睛亮着看向他,或者说,是看向他的下半身,露出了一个很秀气的笑:“硬了~”
猛地一个仰打了起来!
曾妄瞪着眼惊恐地喘气,他头脑昏沉,下腹鼓胀,尿意显然逼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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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茫然地看着自己躺坐在自己的上床,下面的铁床上工友还在光着膀子打呼,麦色的肌理在翻动间生龙活虎,徐猛有点被上床的曾妄给吵醒的意思。
曾妄抹了把脸,准备下床去小解,忽然他在踩着铁架床的楼梯棍的时候下意识往窗户口那边望去,靠窗的左下床胖子正流着哈喇子做梦。
“嗯?曾哥?咋啦好不容易大周末不睡懒觉啊——”隔壁床的人看着起身的曾妄疑惑地询问,说着话自顾自地也穿上了一件黄衬衣,打着哈欠继续说话,“要我说调休就起码两天,光放周末能休息个鸡儿。”
几个在床上醒了的人都嘟嘟囔囔应和着,一边骂着黑心厂长,一边又商量着待会中下午去打麻将。
曾妄虚空地在厕所里洗了脸,直到再次走出来,他看着宿舍正中央干净整洁的大铁桌,终于皱着眉发问:“我们昨晚上是不是喝了酒?”
“喝酒——?曾哥,疯了吧,昨晚上咱们哥几个赶指标都快疯了,大半夜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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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摇摇晃晃的大巴车里醒了,赶上村口唯一的一班班车,上城里的路我不熟,只能死死抓着手里的白纸条,上面有用铅笔别别扭扭写出来的大字。
599钢铁自营厂。
我啃着一个怀里掏出来的馒头,一边嚼边对比着正对街面的铁字大招牌,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头仰久了硬的紧,抻手给自己捏了捏后颈,舒舒服服伸了个摆子,一口咬住白馒头,一口套上身后的蛇皮口袋就要进钢铁厂的大门,忽然,身边传来一声微弱的喊声。
“好好给”
钢铁厂的侧面有一处暗色的小巷,巷子口吊着浓郁的柳枝条,角落阴恻恻的,我壮着胆子咬下一口馒头靠近,缩在巷子口微微探头往里一看,呀,是个长手长脚的男人躺在那里。
我的位子选的好,蹲在的角落刚好对上男人躺着的一双眼,那里面空空落落的,看的人发慌,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听到更清楚的喊声,“好好饿,给我,吃。”
鬼使神差,我对着那双空洞的像是没有活气的眼睛点了点头,下意识就把嘴里咬了一大半的白馒头递了过去,丝丝绕绕的痒意在手要靠近男人的中途生起,撤过半边身,我才瞧见,巷角这处,有一道结网的蜘蛛线。
钢铁厂里的味道很浓,说不出来,但是一脚踏进厂口大门,我就觉得身边的温度骤然升高了不少,听着不远处厂房里轰隆隆的机械运作声和几座锅炉房烟囱顶呼啦啦冒出来的烟气声,我心里猜测可能是厂里长年累月的空气就这个鬼样。
冷笑挂在嘴边还没升起,我一个咯噔回神,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抬起手腕擦了擦脖子的汗,我安抚自己是因为夏天太热了人就容易暴躁,连带着自己这样的人也是一样。
温和地向厂里的经办人问好,在对方不耐烦中接过了自己的工牌和宿舍钥匙,我略微开心了一些,觉得自己身上黏答答的,赶了一天的路就像抓紧时间凑个澡,于是胆怯地在对方吞云吐雾中问道:“请问厂里现在可以洗澡吗?”
“洗澡?”坐在堆放一堆钢铁色的残料里的人从冒线头的皮质转椅上抬头,笑着露出一大口黑黄的牙,大声喊:“于小厂长你来的不凑巧,龟儿子的不晓得啷个回事,昨天半夜头洗澡房那边的锅炉被耗子给咬了水管子,现在还在抢修勒!”
我被这大如铁钟吼的声响吓得缩肩膀,瞪着眼点点头就转身循着分到的钥匙号码牌去宿舍了,身后那个经办人是个肥头大耳的胖子,一身的腻子肉看着让我频频犯恶心,但是人不能这么没礼貌,老家的婶子说过出门在外一定要有礼貌。
我暗自在心里给胖子道歉,却还听到他一直在背后嘀嘀咕咕说那只咬了水管的老鼠的事,“格老子的,大夏天本来就热得起鬼火,那耗子也是会找地方吃东西,听曾哥他们去抢修的时候说铁皮皮都弄断了,里面还有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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