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要太子胤礽罚他(轻度含rBE)(7 / 20)
正对胤礽的肿肉部分,略微擦着发白的印迹,横跨两臀,呈条状紧密分布,中央来自于含姜穴口的突起红润可爱,渗出的肠液将肿穴染湿。钢鞭侵袭柔嫩的腿根逃出康熙一声沉沉呜咽后,胤礽忽然恶趣味地往臀峰处猛击一下,痛得康熙忍不住放声尖叫,险些抱不住腿,再接伤的肿痕颜色暗沉得微微破皮。
看着眼前的大屁股挨了重击后止不住地发抖,淅淅沥沥有浸了姜的肠液淌流到床单上,耳侧皇父断断续续地呻吟啜泣,胤礽勾上唇角,收起钢鞭插到腰间,拍拍康熙的大腿示意可以放下来了。
“自己把姜抠出来,不然你就一直插着它吧。”
康熙实在对这截生姜忍得煎熬,比起放下大腿撤去对腰椎的压力,他更渴盼体内这点东西赶紧出去,听了这话气急败坏地张大了泪眸瞪向儿子:“胤礽,你别太过分,赶紧帮阿玛弄出来!”
胤礽并不为此所恼,目光压过大致大腿内侧的位置再聚于康熙脸上,淡然问道:“你是谁的?”
这话仿佛丰蓄神奇的魔力,继康熙看到腿间的字样后又一次将康熙击败。康熙默然注视胤礽几秒,自己翻起身子跪在床上,手指抠进红肿的穴肉去掏,痛得满头大汗。
胤礽满意地关注皇父在他面前狼狈放纵的情态,赞赏道:“乖阿玛。”
建宁心系韦小宝,却被康熙许配给吴三桂之字吴应熊,百般抗拒胡搅蛮缠都无济于事,对康熙生了怨恨。康熙拿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妹妹做了政治的牺牲品,待她有愧,不禁更纵容她几分。加之从前二人隐秘怪诞的关系,建宁在康熙面前日益肆意妄为。
昏暗的烛光下,娇媚的少女手中荆条自高处垂落,划过皇帝的脊梁,顺着略向下滑落的腰线,轻轻撩惹过翘起臀肉间朝天的秘穴。康熙下身空无一物,两手着地跪在铺了繁复花纹的地毯上,臀部尽量撅高,微敞的穴口紧张得骤然合拢。
“皇帝哥哥,上回找你时你说要陪我玩,却让我等了这么久,撂下寂寞无聊的宁儿和那小桂子形影不离,今天既然赏脸跪到这里来,可就没什么好果子吃啦。”
少女似饱含委屈地娇嗔,俏皮的眸里却流光溢彩,春风满面,终于得了跳脱出礼教束缚摧折高高在上的皇帝哥哥的机会,让她那颗不同寻常的少女心欣喜难掩。
康熙心想这恐怕是建宁出嫁前最后一次同他胡闹,虽已有了韦小宝作替补,心里难免不舍,也不知建宁这一去还有没有机会相见,便道:“今天你想怎么玩,朕都陪你。”他知道建宁虽然任性,但在他这里从来会把握好分寸。
“那皇帝哥哥不许乱动,就算动一下也不行哦。”
命令口气一出,女孩所控迫不及待的鞭风便呼啸着袭上皇帝饱满的双臀,柔韧的荆条伴不轻的力道打进肉里,每次刮走都在颤颤的肉臀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荆条遍体带经过削剪的细刺,离开时刮过臀肉,没过几下就疼得康熙直倒抽凉气,又身坠舒畅感内难以自拔。
这细微的痛音传到公主的耳朵里,便成了战场上激奋人心的鼓声,被激动情绪鼓舞的荆条大力刮打下去,胡乱剜进先前寡淡的红迹里,将那颜色叠深了一个度,如此数下狠厉地撼摇摧残这对平日在龙椅上舒舒服服坐惯了的丰满臀肉,立时有细小的汗液自康熙额角冒出,抽气递变为了低吟。
也许建宁公主本想把漂亮的凸痕在康熙屁股上铺排齐整,然而她期待过久,上手之后整个人笼罩在施虐的快感里,只欲逼出高高在上的皇帝更多更深的痛叫。康熙整张臀上不断抽响的红迹错落交集,由白转红后散乱地在鞭痕交叠出凸肿,尤其集中在会使屁股肉颤动弧度最大的臀峰周围,痛感余韵流长,且不说自荆条上折落的小锐刺扎进皮肉里,又被新的迅疾抽击所波及,麻痒的难耐被锐痛洗刷,百般刺激一同砸下来,真真不好受。
疼痛的叫声一次次猛烈冲出康熙的双唇,受伤的屁股本能地朝下躲,脊背不由自主的拱起,一击荆条便直接劈到柔嫩的腿根,疼得皇帝只能尽量俯下上身,强迫自己将臀部抬高,来承受不适所萌生的快感的冲击。建宁本站在康熙右首,瞧着靠近自己的右侧屁股蛋痕迹比左侧轻淡些,便状似体贴地站到左首,让挥下去的荆条前部同样弹打到右侧。
只见鞭打声密集,康熙的身子越俯越低,受责的屁股越翘越高,哭腔和情欲的呻吟迅速在叫喊中展露,帝王风姿荡然无存。又数击过后,两团因高高在上而大幅分开的圆肉便布满了凸起的红痕,凸肿周围的皮肉也略微泛起红来。
建宁公主正尽兴,那只柔嫩白皙的小手操着同样秀美的荆条,陶醉在帝王哭吟声的温柔乡里,呼呼化为大作的狂暴风潮,一下下将痛感砸进皇帝的肉臀,打得康熙上身不时惊跳。红肿的鞭痕随时间增生至康熙的大腿,又重新步上痛感浓烈的屁股,毫不留情地摔进饱受捶楚的臀峰,打得那处肉色泽更深了些。
热烈舞蹈的荆条现在还不现疲倦,大超康熙的预计,圣明的君王眼角挂泪,惊诧后旋即想明他习惯了韦小宝打他时从来顺着他的舒适度,且建宁怕是掺了个人愤恨,却没有制止,只是在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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