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颗被暴力拆开的带壳的坚果 yed u5co m(2 / 2)
地回了一句嗯。
慎悦却好像已经满足,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的一角,呼吸声渐重。
慎怡被卸去坚硬的外壳,仿佛赤身裸体站在雪地里,又好似站在火苗上方起舞,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滑落两滴眼泪。
她想起很多事情。
想起每次回家慎悦喊的姐姐,想起她看向她时小心翼翼又藏着期待的眼神,想起她殷勤的投送,想起她拘谨的手脚,想起她因为被抛下而耸拉的眉眼,想起她坐在后座被踢出淤青和红印却不敢再喊一声妈妈,更不敢喊姐姐的怯弱,想起她高高举起的白嫩手心,只收获了理所当然被无视的目光。
慎怡问自己,你是看不到吗,你是不知道吗?
把这些场景一幕幕回翻,她发现自己记得其实很清楚。
如果真的没有注意,如果真的想要忽略她,她就不会在一次又一次的面对下感到困苦。
慎怡,你的心真的要一直刻意扭过去吗。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在这个她住过几年慎悦却只来过几次的家,她突然想起云城的火焰,想起围在炉边烤火的温暖,想起那个和她妹妹一样大,却自由大胆的女孩。
或许没什么关联,她的血液却因为这些零碎的回忆而沸腾。
慎怡坐起来拉亮了台灯。
慎悦被照得皱了下眉,还没睁开眼睛就被她握住手臂提起来,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姐姐已经下了床。
“起来起来起来。把衣服鞋子穿好,围巾也戴上——我们走。”
“去哪里?”
慎怡弯着腰在翻车钥匙。
“我带你去吃冰激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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