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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我在努力活着了(3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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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父母宠爱的孩子也是他,他靠卖惨还正当红着呢,我还真拿他没办法。

乖乖休息了大半天后,第二天下午我就回栏目组继续拍摄了。

没想到第二天的李洛渊和第一次见面时已经不一样了,别说那头放荡不羁的白毛了。就连满是耳洞的耳朵都恢复了正常,脖子上奇奇怪怪的纹身也不见了。

白衣黑裤白鞋,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学刚毕业的乖学生那样。

哥特风的叛逆气息全无,我还以为是霍斯年和导演组沟通后给参赛选手下了禁令,不准弄这些花里胡哨的造型,免得我看了继续应激反应。

但是隔壁组另一个走极端风格的选手并没有造成任何影响啊。

而且李洛渊在圈子里的叛逆也是出了名的,因为风格问题,没少和圈子里走正气风的编导发生过冲突。

不过靠着过硬的实力。还是有不少人愿意给他机会的。

没想到他这标志性的白毛和耳钉都不见了,我也很意外。

李洛渊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下轮公演我们需要合作的曲目,你看一下,没有问题,就抓紧时间配合练习吧。”

我接过打开来看了一眼,里面只有旋律,没有歌词,我问他要编曲的样本他说没写。

明显是一首还在创作中的新歌,看来他和导演组沟通过了,下周的公演打算唱一首完全新的曲子。

我因为昨天发病,耽误了不少时间,公演在这周六,也就不到五天时间。

这么短时间内想要创作出一首全新的曲子也挺紧凑的,我不好继续任性拖他后腿。

所以他接下来的安排我都唯命是从。

录音棚内,我清完嗓再次开口:“旧文下弄我白盏死得一归,相信一回,信你一回。”

“用我们的话来说是你不对、”

我还没唱完,他就突然喊了声:“林昭宁,你等会。”

“你要不要换个状态或者声音来唱,起码要我听见你身上带着的怨念。”

什么怨不怨念,我只知道我在他录音棚里反复唱这句唱了三个多小时了,没一次让他顺心的。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我昨天说他耳钉丑的事故意报复我。

我也挺烦的:“那你想要什么效果?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他说知道了,接着反复去调他的编曲,放了伴奏,让我再来一次。

前面他给的词都是没填词的谐音,疯疯癫癫,对这个世界毫不在乎的那种情感,我擅长。

一段录完,又到这句,我思来想去,换了那么多次感情配合,还是没达到预期,就决定换个唱腔。

融入我苦练了几个月之久的戏曲,声音夹间也变得柔和了一些再次开口:”旧文下弄我白盏死得一归、相信一回、信你一回~”

他难得的没有叫我挺,而是在后边补了一句:“是我不对~”

他也会戏腔,所以第二段落基本上是我唱两句,他补一句类似回答的话。

吟唱过后,满是遗憾的抱怨,也有反复重复的句子,用来强调他那些得不到的遗憾,最后的结尾就是带点意识流的半古歌词,什么少年不得爱,跳底河生生,一贯的牛头不对马嘴。

一直录到凌晨三点,这首歌才完成了一个大概。

我太累了,回去后只短短睡了不到三个小时,接着又回到制作组参与拍摄,就这样连过了三天。

彩排当天上午,他丫的他又临时改歌词。

我烦得很,唱的时候怒气冲冲,还想揍人。

下午更是拒绝和他进行第二次彩排合作,直到霍斯年过来和我说明如果我不配合,他就要扣我工资,我这才不情不愿的回去。

不知道第几轮唱了,还是没唱出他需要的感情,而且晚上又是关于出场顺序的小考。

但是他实力好,让我配合他正经唱了一首励志歌曲,而且安贺那组楚颜发生了重大错误,导致得了最后一名。

我们拿了第二的名次,倒数第二个出场。

而且我是真累了,小考结束后回家睡觉,我让他到明天摄制组正式开拍之前不要给我任何电话。

我要好好睡个懒觉,不给我睡够了,我也不能保证明天会不会按照他的意愿好好的跟他合作。

我也不怕违约被霍斯年封杀,他要是敢,也整好给了我一个不用忍耐的机会。

大不了都得死嘛,谁怕谁啊。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正要进入梦乡,没想到霍斯年居然就站在我房间里看着我。

我还以为是我这几天累昏了头产生了幻觉,我立马把灯打开,灯光太亮的缘故,我下意识眯了一下,没看着人。

果然是我多余了,关灯再次睡回去。

然后就是霍斯年的呼吸声,吓得我毛骨悚然大叫了一声:“操你妈的霍斯年,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来我这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我死死拉住被子,被他吓惨了。

他偏偏还那么冷静,冷淡道:“来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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